终于🆂,你们到了房间外,你的手又一次按在门上——这次停的更久些,但再一次,你😒🀸还是推开了门。
身后人的呼吸声顿了一瞬🟄🚧🕳,你知道他看到了什么。
你早就把斯多姆的画像烧光了,这🆉🍫是不被允许出现在你宫殿里的东西。你照着他的脸去找宠物,而那些画像却被刀刺破面📌🙘孔、涂掉五官,最后丢进熊熊燃烧的火里。
而现在,昏暗宽敞的房⚵🕮间内,你视野正中的墙壁上,穿着军装的年轻上将正侧过脸冷冰冰地注视前方。
冰冷的金属画框内,他依旧血肉丰满栩栩如生,金色的流苏从他肩上垂落,剩一点鎏金的笔触坠入身后红褐的余烬中。画匠画功得当,画中男人的眼与你记忆中别无二致,连幽绿中总含着的那点冷都被如实画下,像下一秒就会转动瞳孔漠然望向你🜘,再毫不留情将手按在腰间的剑上。
他留下的剑,就放在🐰画像边的剑架🆉🍫上——并不是他最常用的。毕竟他最常用的那柄剑,已经🌣🀽🂏和他一起消失在了火海里。
另一侧的架子上,则挂着套军队制式的服装,肩章上金色的桂枝和星星在昏暗的房间内耀眼到有些刺目。这套衣服与画中人身上所穿的分毫🏣⚗不差,甚至像刚脱下来还留着几分体温。
可当然不是的,你知道。
画中的那☙⛘🚮套衣🅎服,应当也早和画中的人一般,成了火里的🎊🏚灰。
两年了,整整两年。
而当你再一次站在你所痛恨的人面前,隔着凹凸不平的颜料与粗糙的油布去描摹他冷硬的轮廓、不再有光亮的眼和再不会起伏的胸膛🁴,你的手心却仍旧开始出汗,颤抖到像握住一把炽烈的火。
火同样会烧尽你吗?你不知🜍🀺🁶道,你不在乎。你的手越攥越紧,偏执而凶狠,像从未尝过甜的幼童拼命拉扯着🛪🟋🛤去抢一颗糖——
是你的,必须是你的,谁都不能拿走!
手心滚烫的火突然跳动了一下。
你扭过头往后看,是托西纳。
他退后了一步,带着你紧攥着的铁链也绷直了。魅魔的目光从那幅巨🆉🍭大的画像上收回,长久定格在你的脸上,而后他缓慢摇着头,往后又退了一步。
“过来。”你说。
他第一次没有服从你的命令。
魅魔咬着牙,脸侧的轮廓线条绷紧,眉宇📨🝙低垂着,用和画像上一模一样的绿眼睛🜀⚯久久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