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坐上马车许一幻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对着程🗘🛷南山喃喃自语：“这就是你说的——‘很难形容’？”
程南山点头。
许一幻捂脸：“👶🍚这一点也不难形容好吗！这特么简直是致命诱惑啊，太难抗拒了！”
程南山：“你冷静一点！”
许一幻：“这就👶🍚像爱吃肉的人看到了五星级的顶级和牛，爱喝酒的人看到了陈年佳酿，怎么能忍住不冲上去咬一口！”
程南山🏂🗒叹🅥🈦气：“世上具有吸引力的好东西很多，未必每样都要去尝🀪⛒🙷试。”
他拍拍她的肩：“你可以试着忍耐！”
“你是个老和尚吗？这特么都能忍！”
程南山：“……”
许一幻深呼吸几下🙏，让有些发热的头脑慢慢冷静下来。许一🏧🜝幻抬眼看他：“我也就罢了，可你呢？你为什么要忍？”
程南山静静看着她。
许一幻心思纠结得厉害，有些思绪她自己也理不清，索性一股脑都抛了出来：“我的任务只是助攻🇼，可你是男主。你的任务就是按照剧情线刷好感度，你完全可以用更轻松的方式去完成任务，系统把路都铺好了，你跟着这条线走就行了。你可以不用忍耐。”
程南山：🅥🈦“我的确可以，过往的每一个副本都是，如果我按照系统铺好的路去走，那是刷好感度和爽度最容易的方法。”
“但是——”他苦笑了一下：“我不会选择♫这样的方法。”
许一幻忍不住追问：“为什么？”
程南山抬眼看她：“我想要最大限度地按照♫自己的方式行事。”
见许一🏂🗒幻满脸不解🙏，他想了想，抛出一个问题：“你觉得什么是真正的自我？”
“啊？”许一幻更懵了。
程南山见她不答，兀自解释🈁🞣🖁：“我不清楚进入这样的系统世界时系统对你本身做了多少调整，但显然你仍能维持自己本身的记忆和🃠🙌思想，不会像攻略🂐🍹🌼对象那样几乎完全融入剧情，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