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容面无表情地狠狠将玉势插到最深处,原本因为余阳夏的主动讨好而愉悦的心情此刻被暴怒掩盖,明显感觉到玉势已经顶到头了,但他还是用力继续往里面狠插,带来的尖锐酸涩的痛苦已然超过了快感,身下人忍不住发出长长的痛苦呜咽,身躯因为疼痛而拱起抽搐。
什么叫还没有枪杆粗,插进胸口都死不了?这也是可以拿来开玩笑的吗?!
他知不知道自己看到枪杆插在他胸口的时候有多害怕、命悬一线的时候到底有多危险?怎么能毫不在意地说出这种话……毫不珍惜自己的身体?
阴容抽出沾满淫液的玉势随手丢在地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宛如脱水的鱼一般从椅子上跌落、剧烈喘息的人。愤怒到达极点反而面上不见怒色,语气也极轻缓,只是每个字都咬着牙,仿佛酝酿着一场暴风雨:“咱家倒是忘了,余将军本事大得很……在惹咱家生气这方面也是天赋异禀。”
“原本咱家今天早上已经消气了,谁叫余将军如此不争气,讨好主子都做不好。这孪宠么,自然不能一个劲宠着,该罚还是得罚……余将军乖乖受着,祈祷咱家早点把气撒完吧!”
余阳夏还未反应过来对方为何生气,就被拽着摔到了床上。
盛怒之下的阴容显得格外有压迫感,他打开那精致木盒,纤长的手指不紧不慢地在其中挑选,弄出阵阵金属敲击的脆响。阴容刚刚下朝回来,平时总爱披散着的长发如今一丝不苟地束在发冠里,身上穿着簇新的深红蟒袍,一瞬间叫人觉得身处东厂阴森可怖的地牢里,而面前的督主正漫不经心地挑选刑具。不知道接下来落在自己身上的究竟是怎样骇人的手段,因此等待的每一秒都变得万分煎熬。
终于,阴容挑出来两样东西摆在余阳夏面前。一件是那套玉势中的第四根,约莫有成年男子的三指粗,上面雕刻扭曲的青筋,却又掩盖在青翠花叶之中,说不出的怪异淫靡;另一件余阳夏不认得,是个银质雕花镂空的器具,拳头大,总体呈半圆罩子形状,又有许多看不懂的精细机械构造。
阴容看出他的不解,嗤笑一声替他解惑:“这叫做贞操锁,至于作用么,用在将军身上,自然就懂了。”说着就将那银锁往余阳夏挺立的阳具上扣。冰凉雕花的表面一碰上那阴茎,登时激得那马眼吐了两口淫水,硬得更厉害,怎么也塞不进那小小的锁头里。
“呵呵,余将军这物生得雄伟,到底和咱家这阉人不同……”阴容又掐着那种不阴不阳的语调,手上似是爱惜地抚摸两下硬得流水的阴茎,“但总放不进去也不是办法,只好委屈下余将军了。”
那温柔似水的手指突然环住阴茎根部,死命一掐——
“啊啊啊——疼!放、放开……”
早上已经被狠狠虐待过一次的阳具再度遭受疼痛折磨,余阳夏痛呼出声,腰肢痉挛般骤然抬起,挣扎着试图逃离阴容的手。不比敏感的龟头遭到玩虐是有快感的,脆弱的根部被狠掐带来的只有疼痛。余阳夏混乱间抓住阴容的手腕试图扯开,却见袖子遮盖下白嫩的手腕上赫然几个青黑的指痕——是今早被阴容折腾得过分的时候无意间握住对方,自己手劲忒大,阴容皮肤又细嫩,稍不留意便落下骇人的淤青。余阳夏不敢再用力,只得任由阴容越掐越紧,把硬挺的阴茎掐得萎靡下来,可怜巴巴地流了一大堆水。
阴容满意地把软塌塌的阴茎连同卵蛋一起塞进贞操锁里,拨动机括,锁头合上,严密地把阴茎罩在里面。阴容调戏似的拍拍锁在笼子里的阳具,得意道:“这下余将军可是和咱家一样了,且好好体验一下咱家的感觉吧。”
随后阴容拿出那根粗玉势,往上头细心地抹了脂膏,捞起余阳夏痉挛到发软的双腿,把玉势送进开开合合的小穴里。
“啊嗯……好胀……”
为了惩罚余阳夏,阴容选了比余阳夏自己玩的那根大两号的,这个粗细在男人之间已经算是极优异的程度了,好在余阳夏自己含着玉势大半天,穴肉扩张得比较充分,不至于被撕裂,只是胀痛罢了。随着缓慢的抽动,内壁很快适应了玉势的尺寸,蠕动着咬着不放,抽出的时候还能看到粉嫩的穴肉翻出来,带着丰沛的液体,不知道是融化的脂膏还是淫穴里分泌出的水。
余阳夏很快就开始感到快活,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不自觉摆动腰肢迎合阴容和缓的抽插。正在他疑心这算什么惩罚的时候,被困在贞操锁里的阳具因为后穴的快感渐渐勃起,很快就塞满了整个笼子,被箍得生疼,没办法完全硬起来的憋屈感更是让余阳夏万分难受,俊朗的眉峰蹙起来:“呃……下面好挤、好疼……”
阴容嘴角勾起一抹笑,不回话,反而加速了抽插玉势的动作,还找到了深处的敏感点,有技巧地一轻一重地顶弄,不断给他施加更多快感。余阳夏的阴茎越来越硬,原本未经人事的浅淡颜色都胀成了深红,茎身被贞操锁冰冷的金属勒进去,勒得膨胀的肉茎从镂空里略微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