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明时跪在一把木椅上,上半身被紧紧捆在椅背上,整个脊梁弓着,屁股向后撅起,是一个承欢的好姿势。
龙黎没给他做扩张,甚至连润滑都没有,只草草用安全套套住一根细长的蜡烛,粗暴地捅进了龙明时的后穴。
突然插入的冰凉异物痛得龙明时浑身紧绷,穴口紧紧咬住蜡烛不放,还带着那跟东西一起颤抖起来。
“啪!”丝毫没有怜惜的一鞭,打在了他无法放松的屁股上,揭示了施暴者的不耐烦,口里的玫瑰花正向下垂着银丝,场面香艳极了。
“放松!”龙黎低声命令着,但那屁股仍用了十足的力气,绷得很紧。他手上动作不停,也不等那穴口适应,紧接着又插进了一根蜡烛。
五根蜡烛撑得后穴像是失去松紧的口袋,有血珠顺着蜡烛的外侧缓缓滴落。
“啪!”打火机一一将蜡烛点燃,身体的疼痛和心理的恐惧,让龙明时的眼眶立刻盛满了泪水。
龙黎翘着腿重新坐回酸枝木椅,他像是在欣赏一副世界名画,耐心又仔细。看着那些烛泪因为地心引力的关系,先后打在龙明时的小腿上,每落下一滴,那人就颤抖一下,因为屁股和小腿的距离太短,那些蜡油还没来得及挥散热量就干涸了。
滚烫的蜡油像是一把开山镐,叮叮当当地想在龙明时的小腿上开出个洞来。为了缓解集中又密集的疼痛,他只得用力撅着屁股,摇晃着腰,想尽量把那些该死的蜡油甩的远点。
可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动作,就像是扭动腰肢想要承宠的性奴,诱惑着身后的龙黎。
屁股感受到了灼热,也许是蜡烛快要烧到尽头,龙明时喉间发出呜咽声,泪水和口水已把身前的地毯洇出一个小坑。龙黎还没有动静,那灼热的感觉更近了,他恐极,开始想方设法地用力扭腰,想要摆脱蜡烛的牵制。
龙黎上前吹熄蜡烛,抽出来扔在一边,口球和麻绳都被取了下来,龙黎抱着瘫软如一滩烂泥的哥哥来到玻璃房外的厕所。打开淋浴头替他清洗身上残留的蜡油,冷水劈头盖脸,龙黎像是涮拖把一般,粗暴地冲刷了几次,又连拖带拽地把人扔在床上。
他从檀木盒拿出他前几日从西口町老板手里买来的,据说效果极佳的媚药。打开那瓶媚药,滴在被撑的一时合不拢、还向外吐着热气的穴里。用酒精棉擦拭过的银针伴着媚药重又一节节没入龙明时的阳具。
做完一切的龙黎微微一笑,他俯身在那具颤抖个不停的身体上落下轻柔一吻。
“睡个好觉,哥哥。”
艳红铺满了大床,像一朵快要凋零的花,花心是裹着糖衣外表却足以让人毙命的穿肠毒药。
两个小时,龙黎洗了个热水澡,还开了一个视频会议,等他的工作暂告一段落,时间已经向前推进了两个小时之多。他起身活动了一下有点酸胀的脖颈,合上电脑,向自己的秘密花园走去。
打开暗门,眼前的景色令人心旷神怡。
玻璃房间里的可怜人,像是失去理智,最原始的性欲本能支配了他的一切。龙明时跪在羊绒地毯上,头抵在地面,屁股高高翘起,一手在前面握住因为无法释放而憋成暗紫色的阳具,一手使劲往自己后穴里送,模仿着抽插动作,想要缓解身体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