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潮来袭,北部地区将有冰冻、冻雨、雨夹雪……”胡子拉碴的男人啐了一口,关了收音机,推开厚重的房门朝后院去。
清晨五六点的凛冽寒风,卷着大雪花片子呼啸扑来,他嘎吱嘎吱的脚步声踩在厚雪上,引得鹿栏中一阵“呦呦”的鸣叫。
他叫利坦,长年住在偏远雪城,每天拉着雪橇做些派送信件的活计。院里养了八九头驯鹿,专门替他拉橇。这几头鹿养得皮实,稍一纵容就上房揭瓦,光荣事迹包括鹿角在围墙上撞出大洞、打闹时砸烂新翻修的雪橇、去邻居菜园偷蘑菇吃……
于是利坦定了“早晚教育”的家规,皮鞭子朝牲口屁股上早晚各抽三十,果然抽得它们老实不少。
这天利坦照旧来执行家法。没想到鞭子“咻啪咻啪”抽到最后一头,这小家伙疼得“嗷嗷”叫唤,最后竟一蹦三尺高,直接从围栏里窜了出来,越过积雪的花圃,奔着门没关严的木屋冲进去。利坦火冒三丈!手握皮鞭,追着小母鹿屁股后头要继续狠抽。
“砰”一声巨响骤然在客厅炸开,利坦以为小畜牲又惹祸了,刚要大发雷霆,结果追进屋里定睛一看——壁炉前的地板上居然趴了个一丝不挂的女人!
“……你是谁?”尽管某种大胆的猜测早就在心头扎根,利坦还是拉碴着胡子问。
“主人,是我呀……”波维安听见主人的问话,抖了一抖,半撑起身体嘤嘤地叫,“你打疼我了,呜呜……你刚才一鞭子抽到我、抽到我那个地方了……我实在没忍住,嘤嘤……”
刚才那声巨响就是小母鹿化成人形发出的。她显然对自己能变形这件事理所当然,见主人还瞪着眼吹着胡子愣在当场,便手脚并用,从地上爬过去,发出母兽甜滋滋的娇音:
“主人,你好像把我那里……抽……抽出水了,呜呜,你看看呀……”
化成女人的鹿有点像精灵,没什么骨骼感,光裸的皮肉呈现出柔软活力的蜜色,黑白分明的短圆眼左顾右盼,饱满的两颊还点着一片小雀斑。她爬到主人腿边,主动转过身,一扭一扭地把屁股翘起来,最隐秘的屁股缝里,光滑濡湿的馒头屄和小屁眼一张一翕,嗷嗷待哺,毫不知羞地对着人。
这小家伙简直就是在犯规。不过波维安没有撒谎,她的馒头屄没太有耻毛,稍微瞧一眼,果然就能看清逼仄缝隙里已经泛滥出一汩汩淫浊的液体,滴滴答答顺着腿根淌下来,跟源源不断的暖泉水似的:
“主人,难受死了,呜呜呜……你怎么打那个地方嘛,怎么办,怎么办,好痒……呜呜呜……”
说实在的,利坦根本没从母鹿能变成女人的震惊中走出来。但天然的劣根性驱使着他什么都不要说、不要问,哪怕眼前一切只是场贪欢的春梦,怎么也要先让饥渴难耐的自己过过瘾。
他扔下皮鞭,单腿跪地,跟欣赏传世名画般,打量着小雌鹿撅高冲天的屁股,紧接着用一根布满粗粝茧子的手指头,简单粗暴地顺着女人大腿根,直接摸到馒头屄湿滑一片的软肉上。
“嗷呜呜!!”小母鹿骚得呦呦直叫,利坦都没分清这是人的叫声、还是鹿的叫声。
这才一根手指而已,波维安的小屄竟已经被玩得受不住,抽筋似的一缩一缩,仿佛恨不得把主人的手指绞紧、挽留在里面。
“不是你自己说痒?”利坦触摸到一片女人特有的黏腻,顿时沉溺在这种蛊惑人心的溽热手感里,他胯下软趴趴的那根肥屌,简直像个糟糕透顶的毛头小子,登时就跟着不要钱似的充血膨胀起来,很快在腿间支起帐篷。
他面朝着肉屁股沉沉地粗喘一声,食指和无名指左右掰开小屄两边嘟嘟的粉肉,中指探向花心处,来回细致地摩擦起来:“主人给你止止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