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烛台切光忠。能切断青铜的烛台哦。……这这这这这是在干嘛?”在花瓣飘散过后,戴着眼罩的付丧神显现出他的身姿,端正地站立着,被眼前的场景,惊讶得出场词都没说完。
锻刀室内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精液的味道,地上还瘫着一只付丧神。
“有什么问题吗,烛台切桑。”司子昭看着烛台切,温和地询问着。
烛台切的脑内感觉有一两秒的空白,空白过后脑中似乎多了些什么,不过这并没有被他在意。他微微整理好自己的衣装,继续说完了自己的入手台词。
“加州殿这是在做什么呢。”烛台切对面前的场景感到有些不解,但心中却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对,难道是什么特殊的锻刀流程吗,他这样想到。
“是啊,据说用淫水浸泡过的锻刀材料会提高刀剑的稀有程度呢。”
审神者有些苦恼说道,在说到稀有程度时眼神有些飘忽不定,在刚被锻出的刀剑面前提到稀有度实在是不太礼貌。瘫坐在地上的加州清光眼神迷离,红肿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还沉浸在将自己玩弄到高潮的余韵里,显然已经无法回答烛台切的问题。
果然是这样,锻刀玄学看来也不管用呢,烛台切有些自嘲地想着,并没有在意稀有度的问题,毕竟自己出率高是事实。
在审神者的带领下,烛台切熟悉了本丸的各处,最后他们来到了本丸的厨房,审神者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
“对了,烛台切桑应该是对料理十分上手的刀吧。唔,本丸里的大家其实都不太会做饭呢。”
“因为前主的关系,略有涉猎,厨房的事情就交给我吧。”烛台切十分自信地担任了本丸料理的职务。
厨房中有时政配备的基础食材和工具,刚好又到了傍晚时分,烛台切打算要立刻开始工作。只见烛台切将自己的本体放下,将身上的出阵服一件件地褪下叠好放在了厨房的门口处。
“你、你这是在干什么啊,烛台切桑?”审神者露出惊讶的神情,却也没有上前阻止烛台切的动作,眼神扫过烛台切的身体,最后视线停留在烛台切紧实的翘臀上。
“只有全身赤裸才能保证在料理中一尘不染,衣服穿在身上可是会污染到菜品的。”烛台切理所当然地向审神者解释道。
他将粉色的围裙围在腰间,身前的柱状物在围裙的包裹下半遮半掩,皮肤和围裙摩擦下让烛台切心中升起一股怪异感,他有些不自然地扯了扯围裙,试图遮掩住自己的身体,但在没有任何布包裹下,凸显着自己存在感的翘臀依然瞩目。
“请让我也来帮忙吧,让烛台切一个人负责实在是有些令人过意不去呐。”审神者也走入厨房内,但全身上下穿得整整齐齐,对其烛台切倒没什么想法,主厨的是我,主人自然不需要脱衣服来保证食物的干净了,他说服自己。
说是上手帮忙,但烛台切仍然没有什么需要审神者做的事情,所以司子昭也只是在一旁看着,在切着食材的烛台切时刻能够感受到审神者炙热的视线在他的身上扫过,审神者应该也对料理很感兴趣吧,不然如此枯燥的制作过程怎么会有人看得如此津津有味,他分神想着。
“好无聊啊烛台切桑。”
刚给审神者下了喜欢料理的定义的烛台切,下一秒就被审神者自己的话给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