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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姜发色瞳色都浅,眉眼更是烟水朦胧,嘴唇薄而软,笑起来狡黠灵动,谁也抓不住他。
要说宗隐没有在看到学弟第一眼时起了色心,绝对是假的。
然而他深知好东西要慢慢玩,才能品出味道,如今宁姜不再是一股风,他被抓住、拘束,落在捕蝶网里,头纱与婚纱一同撕裂,烈火燎原。
宗隐贪婪而精细地欣赏此刻美景,譬如雾里寻春——淡极始知花更艳。
他行至学弟身边,温柔拨开宁姜被吓出冷汗的鬓发,轻声讲:“宁宁,这么恨?你不仅想看我们为你争,还想看我们都为你去死吧?”
话音一落,还在殴打的两人骤然停手,眼神不善地望向祭台。
宁姜茫然,腰肢抖成一簇柳条:“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他主动张开双腿,修长手指剥开被宝石肏得粉光脂艳的内襞,每丝褶皱被完全撑开,仿佛一张会呼吸的血红丝绸。
他自己湿漉漉插弄起来,撑着膝弯,仿佛在产台上被检查那样,确保所有觊觎他的人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指尖更是和被泪水洗过的眼睛一样亮晶晶:“你第一次就是这样操我的呀?是你让我学着主动这样的。”他被逼出哭音,听起来真是无助极了,“你让我乖乖挨肏,我都照做了,你还想怎么样!”
宗隐嘴边带笑,眼中却殊无笑意——好快的反应,又被这小狐狸糊弄过去了。
不仅如此,宁姜含怒带怨地点出宗隐才是给他破身的人,又迎着许独峰阴沉的面色,看向应执玉:“我第一次用嘴吃鸡巴还是你教的,我也只会这一种吮的方式啊。”
他一边讲,一边温顺地张开口,喉咙软肉不住跳动,因动作幅度较大,臀间红宝石被肠液浸湿,不住地扯着肠肉向下拽,已滑出一小半。
宁姜咬牙,试图将宝石喂回贪吃的小屁股里,同时惘然地看向许独峰,像是已经被操傻了:“不过第一次被操穴操到高潮是和许先生……”
他舔了舔唇角,舌尖一转即过,像是馋得很,又害怕:“太、太大了!”
他恐惧地揉着肚腹,六只探照灯一样的眼睛不受控制地随着他纤细手指起伏:“平时被插的时候最多到这里。”
他的手指又挪到胃部:“可是许先生每次刚插进来就会顶到这儿——好疼!”
淫荡的新娘讲到最后,已经带了哭音,乳链在完全驯顺的身躯上急颤,仿佛一具人骨琵琶,宝石亦不堪重负——宁姜后穴被调教得太好,前面不常被允许射精,但肉穴已堪称名器,竟是水汪汪一片桃花源,将被淹没的宝石“啵”一声滑了出来。
宝石落地,仿佛快乐王子的一颗眼珠,场面瞬间沉默。
宁姜想笑——这也算是一种婚礼致辞吧,以血泪、情欲、荆棘和黑色幽默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