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眠不解,“这是什么意思?”
昨晚她睡觉时见这四方帕子铺在大红褥子上,还以为是预备给欢好的新婚夫妻擦拭白浊的用的。
“呃。”容湛没想到她非但不懂,还挺不耻下问的,犹豫了一下才解释道:“就是nV子初次会流血,然后流在垫着的白sE帕子上,证明她是清白之身嫁过来的。”
头回听到这个说法的她忙问:“那没有落红的会怎样啊?”
他接着说:“凡洞房未有落红者均被视为不贞,轻则被人耻笑看不起,一辈子抬不起头;重则乱bAng赶出家门,有些偏远地区还有被沉塘、浸猪笼的。”
“太狠毒了吧?那万一有的姑娘就是没有呢。”
容湛对这方面没有经验,挠了挠额角,下意识说:“应该都会落红吧?不然大家为何这般坚定。”
江月眠惊呆,心道她初次跟徐清玉那啥的时候就没落红呀。
突然就想到江月明成亲的时候,她给纪知弦下了点不举的毒,新婚之夜没有同房的江月明会不会被婆家误会,从而又被嫌弃呢?
这会儿心绪有点乱糟糟。
虽说当时看江月明不顺眼极了,但她给纪知弦下毒单纯是想让这家伙不举然后被新娘子嘲笑,并非是想陷害江月明承受流言蜚语。
用贞VX这种行为很耻,尤其她也是nV人。
这时,门外有人朗声道:“大少爷,大少NN,老奴奉命来取元帕。”
江月眠在心里嘀咕竟这般大张旗鼓派人来拿么。
那门外的荣妈妈在荣湛的应允下进了屋。
她见了荣湛和江月眠笑着说了两句讨喜的话,而后亲自去拔步床前将那带着g枯血迹的大方帕折起来,身后紧跟的丫鬟将手中托着的木盒打开,荣妈妈将其装进去。
就在江月眠以为这事翻篇了时,她跟着荣湛去正厅敬茶又亲眼目睹了更吃惊的场面。
荣妈妈将那装着元帕的木盒呈上,坐在上首的荣员外和他的继室竟当着众人的面打开,当他们看到被的方帕上的W渍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
震惊的江月眠下意识扭头去看荣湛,却见他脸上也挂着尴尬又惊讶的神sE,但很快又恢复温文尔雅的表情。只是那眼底隐约藏有的深意,以及背在身后的手仍旧紧握成拳,泄露了他不快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