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阅小说>都市>迫害那个元素使[抹布向] > 谢雷的初次问话和混乱沉沦[抹布][疼痛描写][微]
    明明自己的队伍也死得那么惨……该责怪的难道不是公爵和图尔曼大师吗?但我至少应该保护我的人,谢雷想道,一开始我就应该违抗命令的,但是我退缩了。被烧死的士兵的哀号和元素使同伴们中箭时的狂喊又在他心里响起来,喉管里的苦意让他有一种想吐的冲动尽管他已经吐不出什么。

    “很好……”哈德逊上校的声音冷冷的,他朝着士兵打了个厌烦的手势,示意把俘虏带下去:“这个小美人归你们了。想想他是怎么轻松地烧死你们的弟兄的——我要说他现在可没法反抗。”

    士兵们很好地领会了长官的意思,这让谢雷的牢房在接下来的几天内差不多成了个淫窟。

    在半地下的牢房里如果那能算牢房的话被那些饥渴的军官士兵们轮奸的时候,为了摆脱无处不在的痛苦,谢雷把被俘的前前后后不知道重复回忆了多少遍。如果我当时怎样怎样做就好了,如果这样我的全队就不会白死…一开始他还抱着这种渺茫的幻想,但是等到把整个充斥着泥土味——那是土之元素使同伴的血的味道还是雨后山林里自然的土腥味呢——把那段不堪回首、但是从头到尾不错过一分一秒的过程掰开了揉碎了想了又想后,他终于绝望地承认,他,格里斯·谢雷,第一元素使突击小队的队长,在那时该做的一切他都已经做过了。

    那比自责和想要用受苦来弥补罪孽的心情还要糟糕。谢雷在领悟的那一瞬间感觉什么都无所谓了,甚至连盘算怎么逃跑的事也一样。他的身体无力地瘫软下来。但在他身后抽插的人看来,这不过是胯下的美人已经被自己粗大的性器操得了味儿,雌伏下来让自己的动作更顺利、不再受无谓的抵抗罢了。火元素使体内的高温让他感到愉快,于是匆匆缴了械。

    然后下一个饥渴而且不想花钱去操民营妓女的士兵接着跟上。

    他把涨得难受的几把塞到那个被操得发红熟透了的湿软小穴里,跟着新一轮的抽插。另外几个人想教谢雷一点口交的技巧,毫不可惜地抓着俘虏赤褐色的长发掐着他的下颌,笑着看俘虏因为剧痛颤抖着张开嘴,然后让自己坚硬有弧度的老二一直捅到谢雷的喉管深处,在浅一些的会厌处造成可怕的干呕感觉,再用龟头堵住细碎的呻吟。

    俘虏的手被锁住了,不能使用他的手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遗憾,但俘虏受到拘束这一点本身就时时刻刻地提醒着他们自己在操一个没有丝毫防备可能因此绝对安全的元素使——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人物之中的一个。因此就让这个人承担所有元素使滥杀的罪名吧。

    在自己的军队里,召妓之类的事也曾发生过很多次,达克帕多斯和图尔曼大师虽然没有进攻的胆子而且互相鄙视,但却很和睦地一起召集过好几次淫乱的宴会。有时候公爵会半强迫半引诱地邀请第一元素小队的队长参加,再偷偷捏一把谢雷包在制服紧身裤下的肉感的屁股。惊疑不定的谢雷完全搞不清楚公爵那种淫笑背后的用意,只好穿着全套军礼服披着内里猩红色的缎面大氅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在周围赤裸人群的淫声浪语中假装自己不存在——元素使一般来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性冲动,在军营里的日常生活中不免显得古怪,但他们与生俱来的格斗天赋会让那些不识趣的人闭上嘴巴……

    本来该是这样。但在不分昼夜的战俘生活中,总会碰到几个行事温柔或是毒辣老到的、能无师自通地在俘虏后面发肿的穴道里找到那个粗糙的敏感点的人。因此偶尔谢雷会跪在地上,看着稀薄的白色浊液从自己的性器里射出来,周围的人声隆隆作响仿佛他的射精是某种节庆,有个人笑着说不愧是天生的婊子妓女都被操射用后穴高潮了或是某某你的鸡巴真大啊连元素使也能被你操得改了性子。

    随后又是新一轮的发泄。似乎总有人想要纾解自己的几把,囚房内因而总是围着很多人。

    在对自己的战斗经历绝望后,谢雷对自己的身体也绝望了。一具淫浪下贱、会在施虐者身下颤抖着高潮的身体。拜访他的人络绎不绝从早到晚,囚室内空气污浊嘈杂吵闹。他几乎睡不着,在半梦半醒间痛苦的快感和随之而来的恶心羞耻愧疚绝望混杂。他时不时地梦到发生在峡谷的一切,直到这一切越来越难以忍受。

    是现实不许谢雷总沉浸在这种自怜的情绪里。

    凌驾一切而愈演愈烈的疼痛逼着他感受自己仍在这种糟糕的境地里喘息,不管这喘息有多痛。他听到有人议论他的后穴被操成一条缝的形状,就像女人……

    ……我要逃……要逃……如果我能逃走就好了……我会回去,我会回去。谢雷的手早被箍得没知觉了,属于火元素的血液已经运转不畅,冲得他脑袋烧得难受,这也是他体温升高的缘故。于是光顾他的人在饮酒取乐的时候会口口相传那个元素使婊子有一口温暖得惊人完美的穴。

    随着最后一丝理智的抽离,元素使求生的本能彻底控制住了他:必须要想个办法。

    这军营建在山上,四周都是树木——可以躲在林子里。你的手被束缚着——能不能把它烧掉?烧完你就自由了。你的腿脚很灵便。……

    “后来呢?”我忍不住问坐在我身边的谢雷,他刚刚正若有所思地叙述着。这是个混乱的故事,充满了三流黄色的味道,很难判断哪些是这个被操坏脑子的家伙的妄想还是确有其事。为了严谨求真起见,我的满肚子疑虑化作连环的发问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你刚才说的是差不多五六年前的事了吧?我们的远征军不是去年才凯旋的吗?——难道,你从那里逃出来,一直流浪了五年?那你为何不回到军队里呢?”

    谢雷摇了摇头:“假如真的有那么简单就好了。我一共逃了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