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鬼差应答而出,吆喝着向苏妲己走去。
鬼差甲有点犯傻:“咦,是捆手还是绑脚?”
鬼差乙摸摸发黑且发霉的头盖骨:“不知道咧,赵判官没说。”
两名鬼差已经走到苏妲己的面前,主审判官的命令之下,又不好停下来,好好商量一番。
鬼差甲急中生智,眼窝子里闪着绿光:“要不就把她的脖子吊起来,直立姿态,比较好呼吸。”
“有道理!”
鬼差乙应答一声,开始动手。
还没等两名鬼差抓过苏妲己,秦授反问赵高:“太监高,你审个案子,连同犯秦兽都没传上来审问,就想结案子,枉法也不用那么明显,你当是秦二世的时候,随便你指鹿为马吗?”
赵高闻声,脸色极为难堪,地府里谁人不拿他指鹿为马的事情嘲笑他!
就算是睡觉,都有同僚发信息问他:睡下的那张床到底是鹿,还是马。
搞得他无比郁闷,又发作不得。
现在被秦授当场揭伤疤,赵高的心理已经极度扭曲。
但理智依然告诉他,如果理会秦授的嘲笑,就是变相地承认自己的枉法。
如若不理会,那也是承认自己的荒唐,并暴露心虚的现状。
他恼羞成怒,怒道:“本判官奉旨审案,你一个犯人,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
来人,把他押下去,给他屁股上的伤口撒上半包粗盐。”
秦授顿时恨的牙根发痒,体内法力极速运作,大脚猛地剁地,就要腾空飞起,当场灭杀赵高,来个痛快。
忽然,“嗤”的一声,一张写着“罚”字的高级禁锢符咒打在了秦授的身上,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包裹秦授的全身。
秦授的法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变回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连一个下地干活的七十岁老农,估计都打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