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虎皮,尽管不想承认,但这已经成了我的大名。
自从我被我那神经病主人买回来,已经过了一个白天一个晚上,我现在很崩溃。
按理来说熊孩子是需要上学的,包括我那大龄神经病主人。但是但是但是,这完全不适用于国庆长假期间。
也就是说,我还要整整忍受起码五天的时间!
“啾——”生活不易,虎皮叹气。
鸟生如此艰难,生活多么不易,多吃亿点点小米压压惊。
嗯,真好吃,“咔咔”。
关于我和我的神经病主人的睡前小插曲————
尽管我不知道为什么神经病主人能够无师自通的看懂我的鄙视,但扰鸟睡觉就是不对的!
“啾啾!”(超大声抗议)
那是我来到这个地方的第二天晚上,神经病主人挥舞着发光小盒子不停在笼前横跳,“皮皮~看看我啊看看我~”
日常疯癫一小时后,那个精通人类变脸能力的神经病主人恢复了面无表情的面瘫脸,耷拉着大爷的步伐,六亲不认,啾啾不爱,猥猥琐琐的溜回房间打游戏去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人类变脸能如此迅速,就像是人格分裂症一样。这就是传说中的演技?
“啾啾——”变脸这么快你怎么不去演戏?!上一秒还小皮皮叫的黏黏糊糊,下一秒立刻翻脸无情,tui!
神经病主人回屋开黑,我理了理毛,迷糊糊睡着,睡眼惺忪睁眼,当我正将美丽的鸟喙从我那柔软丝滑的翅膀上抬起时,“诶嘿嘿(o﹃o?)”诡异的笑声魔性响起,神经病主人正在笼外,我惊诧,旋转,抗议,一系列动作有心无力,最终败给了瞌睡,只好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眼神鄙视,动作轻盈,背上的被压出来窝窝绒毛,无风自抖。
“啊!”神经病大声的叫喊道:“虎皮皮~你刚刚是在说我死变态怎么还不睡吗?!噢~嘿嘿嘿~”
灯光太暗,夜已太深,神经病主人的发散性精神因子漫散开来,感染着每一个人,然而她身边并没有人。
俗话说得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一个载歌载舞的二百五身边必定是她的同类,只可惜像她那样的稀世神经病过于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