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书记早就是正处了,要主持工作,那也得是人家任书记,他苏银祥就是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冯连才很解恨的口气。
萧何吏一脸的惊喜与怀疑:“冯局长,真地是任书记吗?”
“嗯。”冯连才微微笑着,悠闲了吸了一口烟:“任书记对你印象一直不错,以后要好好干!这是你的机会。”说着仿佛响起了什么,又说道:“最近几天你腿脚勤快点,有能干的多帮任书记干点,像打扫卫生,提点开水之类的,嘴也勤快点,常问问任书记有什么需要。”
萧何吏有些为难:“这个时候去献殷勤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冯连才沉下脸,目光中充满了责备:“何吏,你就是太不懂世故!说起这世故,年轻人懂太多了不好,会太圆滑没有闯劲冲劲,但一点不懂更不好,现在是你的黄金时期,如果在这个点你跟上步伐了,以后就会越走越顺,如果这步跟不上,以后就会步步跟不上了!”
“嗯,那我以后就常过去问问。”萧何吏笑笑说。
冯连才一皱眉:“还什么以后啊,现在就去!”
萧何吏一愣,随即笑了起来,站起身点点头:“好,我去。”
萧何吏敲门进去的时候,任书记正在无聊地看着一份文件,文件上的字其实一个也没进入眼里。这几天心绪此起彼伏,甚至连小时候的很多事情都在脑海里不停地出现,那种喜悦在胸膛里激荡着,涨得他难受,但多年的经验和历练又告诉他这个时候一定要平静如水。
“任书记。”萧何吏笑嘻嘻地走了进来,脸上挂着开心的笑容。
任书记这次没有热情地给萧何吏倒水,而是指了指沙发:“坐。”
萧何吏坐了下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一个劲想笑。
任书记笑了起来,然后面色一板,故作嗔恼地说:“来找我什么事?光一个劲地笑的什么劲!”
“我也没别的事,就是来坐坐。”萧何吏说完嘿嘿笑了起来。
任书记心里明白了八九分,虽然被萧何吏发自内心的笑容所感染,但却并不点破,仍然一脸严肃地说:“上班时间不好好在办公室呆着,到处乱跑什么!”表情虽然严肃,语气却含着亲切甚至疼爱,仿佛父母对孩子一般。
萧何吏嘿嘿笑着站了起来:“那我就走了任书记。”
“等等,”任书记喊住了刚要转身的萧何吏:“你会开车吗?”
萧何吏挠挠头:“我会开,但没有驾驶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