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身于酒楼三层的血蛮,正是曾经来过皇宫的草原使者。
后来忽疾随着炎狼军一同奇袭八山城,最终狼狈而逃,躲进十万大山。
此人没什么修为,是炎狼军的智囊。
云缺追着对方跃出窗外。
云缺稳稳落地,忽疾则摔得不轻,一条腿直接断了。
忽疾没有血蛮的战力,尽管被大雾里的气息强化,他本身并不强悍。
云缺将长刀架在忽疾脖子上,冷声道:
“心情不错嘛,来了八山城还想喝顿酒,说,血蛮因何异变。”
忽疾眼里布满血丝,与其他血蛮的麻木不同,他的眼神还有些许灵动。
“吼!吼!!”忽疾发出野兽般的吼声。
扑哧一刀。
忽疾肋下多出个血洞。
“少学狗叫,不会说人话,我可以帮你回忆一下。”云缺冷声道。
“是、是黑袍!”忽疾痛苦的吼道。
“黑袍?是人是鬼。”云缺又捅了一刀,问道。
“不知道!他们穿着黑袍,在深山里随着大雾出现,血蛮全被他们控制住,逐渐异变!”忽疾五官扭曲的道出实情。
“你确定是黑袍,而不是紫袍?”云缺捅了第三刀,问道。
“黑的!绝对是黑袍子!没有紫袍,我又不瞎肯定没看错!”忽疾疼得满头大汗。
“你为什么没有异变。”云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