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自从她男人跑掉后,家里的经济来源断了,刘苏琴一人带着孩子,就靠那点微薄的工资,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贺执遇想这应该只是巧合罢了,况且宋全安之前就问他要过好几次钱。
“现在就看他会不会出现在医院里了。”
“钱呢?他是怎么给到刘苏琴手里的?”
“我退休了,也没办法调动警力再去查,但是你放心,每个环节我都不会放过的。”李鹤林更不想打草惊蛇,毕竟那人很狡猾,能做到二十年杳无音讯,就意味着不是常人。
“二十万也不够填窟窿的,所以我只要盯紧了医院那边,一定没问题。”
贺执遇经受了这么多年的煎熬,总算能看到一丝曙光了。
“要给你增加些人手吗?”
“不用了,人越多,目标性越大。”李鹤林从兜里掏出一包烟,但想想不能在这儿抽,又将它放了回去。
贺执遇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李鹤林盯着他的背影看着。
“你上次说得情况,我也一直在考虑,在被通缉的情况下还能让自己隐姓埋名二十年,他的脸肯定跟以前不一样了。”
贺执遇盯着不远处,晚街上人头攒动,不知道什么缘故,他脑子里居然浮现出了宋全安那张被烧毁的脸。
宋相念说过,家里没有一张关于宋全安的照片。
而且他好像除了一个女儿之外,再没有其他的亲人。
宋相念回到家,准备洗手做晚饭,宋全安听着厨房里传来的声响,心里一阵烦躁。
剩下的钱,他要去哪里筹?
他现在唯一能靠的只有宋相念,可就算把她榨干了,又能有几个钱?
宋全安看着宋相念从厨房出来,她经过他面前时说了句,“没去打牌吗?”
“嗯,最近不想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