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徐图还真不知道。
她只晓得,在乡下,随处可见狗尾巴草,一大片一大片,除了小孩子们喜欢扯下来编东西玩,没人会多看一眼。
即使开了花,也不像其他野花招人喜欢。
她觉得自己就像狗尾巴草,就算到了开花的季节,再怎么使劲绽放,都不如其他鲜花好看。
否则,怎么会到现在也没人喜欢?
“回去…回去后再告诉你关于狗尾巴草的传说故事。”
爬到六楼时,林墨言已是气喘吁吁。
徐图赶紧拎过他手里的口袋,把泰迪熊给他抱着,再搀扶着他上了楼,还不忘循循善诱:“还是电梯公寓好。”
林墨言但笑不语。
终于进了屋,两个人都靠在墙上不停喘气。
“看来,你也是个不怎么爬楼梯的。”
缓过劲儿后,林墨言冲徐图戏而不谑。
徐图赧笑着说:“我住的小区虽然也没电梯,但在二楼。”
拍了拍双颊,徐图就去拿碗筷准备和林墨言一块儿吃早饭了。
林墨言则进屋翻找出针线,给泰迪熊缝脖子,“看着是挺干净,但还是送去干洗一下,再消消毒好些。”
“干洗呀?那多贵,我可以自己洗。”徐图皱了皱鼻子。
林墨言却道:“专业事给专业人干,就像干洗的干不来护理的事一样。”
“钱我来出吧,你出力,离开的时候把它送去街对面的干洗店,也算咱俩合力拯救了它。”
徐图啼笑皆非,“感觉就像收留了一只流浪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