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日的时间眨眼而过。
“阵法的操纵手法学会了？”
余连看着站在身前的水淼，询问着他的学习进度。
“学会了。”水淼自信开口。
“在阵法的各处脉络中都留下自己的灵力印记了？”
水淼点点头：“留下了。”
“这些日来我给你讲述的乾坤变化之道都记下了？”
“记……勉强记下了。”
这一句回答相比前两句，很明显的有些中气不足。余连眉头微皱：“那你能把记下来的乾坤变化之道灵活运用到阵法操控之中吗？”
“不……不太行。”水淼的额头渗出了一些汗水。
“唉，那你只能做到自保，却不能找机会击溃冯仲啊。”余连轻轻叹了一口气，语气之中有些失望，“若是你能将我传授的乾坤变化之道吃透，彻底消化掉其中蕴含的阵法玄妙，再加上这些日来我们秘密布置的阵法，击溃冯仲不是难事。”
水淼张了张嘴，有些欲言又止。
余连注意到了水淼的动作，开口道：“先说什么，直接说便是。”
“长老，我明白您对我的期许。”水淼组织着语言，脸色有些纠结，“可我毕竟也只是一个清浊神魔，想仅凭着十五日的教导，就能让我击溃冯仲，属实是有些不太现实。”
话音刚落，水淼又很快补充：“我不是说您对我的教导不行，而是说我自己资质愚钝，这十五日确实达不到您的要求。”
闻言，余连也是轻轻一笑。
他对水淼的期望确实有些过高了，并非是水淼不努力。
能在这十五日内跟随余连布置下阵法，并且在阵法脉络中打上自己的灵力印记，作为一位只是清浊神魔境界的普通人族修行者，水淼可以说是很出色，更遑论这期间水淼还有分心主持部落中的各项事宜。
自前些日子，众多部落首领确立下参与探索水府一事和留守部落的人选后，泗水部落就面临这样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