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打听才知道原来他就是计算机系的院草。

    详细了解后,我开始了我漫漫追夫路,一开始他十分抗拒我的接近,把我带给他的早餐尽数扔掉,只要一看到我来,他就会起身“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朋友们都调侃说:“以后要找傅初霁,就去玫瑰最不可能去的地方,保准灵!”

    我撇撇嘴,我其实不是一个很能坚持很久的人,我的新鲜感过的很快,暧昧对象几乎一个星期一换。

    可是对傅初霁,我承认我载在他身上了。

    也许是对我持之以恒的真心打动了,傅初霁对我的态度有了松动。

    他开始跟我分享日常的小事,开始会在意我的喜好,会在我生病的时候给我送药。

    就连我的室友啧啧称奇“不愧是你啊?玫瑰,这就把我们的高岭之花摘下来了?”

    记得当时我是这么回的:“什么叫“我们的”,明明是“我的”。”

    我说这话时自信又张扬,因为我以为我已经开始进入他的心房了。

    就在七夕情人节的时候,我准备了一大堆礼物,打算跟他表白。

    结果约好的时间,我在原地等了他两个多小时,天空下起大雨,夜幕中向我走来的是同样狼狈的他。

    他满身的酒气,嘴里还念叨着一个名字

    “琴姌......”

    琴姌,我说呢,他一个大男人为什么头像却是一把琴呢?

    他念名字的时候停顿了一下,

    “秦”和“琴”,多么相像的读音啊......

    像到让我以为他要喊的,是我的名字。

    这时我才知道,原来他也有爱而不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