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张凡接起电话来道。
“小张啊，我们谈完了，你们回来吃饭吧。”听筒里传来了金山的声音。
张凡感觉金山的声音，明显轻快了几分，看样子，应该交流的不错。
“我们在下面吃呢，你们吃吧。”张凡回了一句。
“这……好吧，放心，我一定会招待好王副馆长的。”金山笑了笑。
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金山和王建功从楼上走下来，金山似乎适应了面对王建功时的低头谄媚，跟王建功点头哈腰的姿态做的很自然。
两人走到大厅之后，张凡和方衍也走了过去，三人一同将王建功送上了车。
金山看着王建功的车子驶离后，先是称赞了一句张凡和方衍，“这次你们做的很好！”
张凡和方衍会心一笑。
“他这次透漏了我不少有关泰陵信息，但并不是全部，接下来那部分，还得靠你们两个。”金山继续道。
“他没全说？”张凡故意表现出了诧异。
“没有。”金山摇了摇头，“所以，这龙须草我还不能全部给你，但我也不会亏待你们，先给你们三十根。”
说完，金山便将三十根龙须草递到了张凡眼前，张凡也没客气，直接接了过来。
“那我们再跟他接触吧。”张凡道。
金山笑着点了点头。
随后，三人也没再逗留，回到了酒店，回到酒店之后，张凡给王建功打了个电话，先是称赞了几句，王建功事情办的漂亮，然后询问王建功，大概什么时候，能将两者之间的区别彻底找出来，王建功说，王陵内部结构太过复杂，改变的地方不少，想要彻底全部找出来，得一周的时间。
“那你给金山透露的那些具有迷惑性的资料，能拖住他一周的时间吗？”张凡问道。
“半个月应该没问题。”王建功颇为自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