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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康将风铃安顿好,与厌离一起离去之后,还在昏睡中的徐善,此时却不知道这一夜发生的事情,已让山雨压城,南风满楼。
披云宗,沈家密室之内,正在闭目修炼的沈流云,突然睁开眼,仔细感应了片刻,喃喃道:“不过一天功夫,缘木分身种在那小子身上的夺心印竟然消失了,奇怪。”
沈流云站起身来,皱眉沉思道:“能破解我的夺心印,最低也得是金丹期,难道是张释然的做的手脚?”
“也好,你既然已经率先出手,那就让我试试你的深浅。”
“南辕国...张家...正反剑诀...力士...嗯,看来是时候启动这颗暗棋了。”
沈流云沉吟半晌,拿定主意,而后脚尖一点,身形渐渐没入地面,消失不见。
一顿饭功夫之后,披云宗一个比较偏僻的地域,一个浑身笼罩在黑袍之中,看不清面目的人,踏入了饮马楼。
在其展示一张泛着金色的的玉符之后,小二脸色谄媚,毕恭毕敬的将其引到了一个专门的房间之内。
随着一阵光华流转,黑袍之中的沈流云,瞬间消失在屋内。
乌戎大草原,南起凌云山脉,北至南辕国边陲,上下纵横数万里,将南辕国与凌云山脉彻底隔开,而在其中,则生存着以戎族部落为首的无数个部落。
而在草原腹地,草肥水润,健马成群,本应是各大部落必争之地,只是诡异的是,此地除了一座与草原风光格格不入的江南风格的庭院之外,方圆百里之内,了无人烟,恍如禁地。
此刻庭院之内,一座楼阁内部,一名头发灰白的青衫男子,端坐在大堂之上,正一脸不虞的看着站在中间的少年。
少年年约十一二岁,长的唇红齿白,面如冠玉,与端坐着的男子面容有七八分相似。
“性有巧拙,可以伏藏,九窍之邪,在乎…在乎…三要,可以…可以…”
眼见少年支支吾吾背不出来,青衫男子眉头渐渐簇起,冷哼一声道:“可以什么!”
只是少年原本心思就不在这上面,再一看到父亲的脸色,更是吓的一个字都记不起来,顿时面如苦瓜,眼中含泪,可怜兮兮的挪到男子身前,自觉的伸出手来,同时带着哭腔道:
“阿爹,这太难了,孩儿实在记不住。”
“哼,记不住?你若是真用心记了,怎么连这短短几百字的经书都记不住。骑马遛狗这些弯门邪道我看你倒是无师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