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余韵远胜过打手枪,用手背碰了碰额头,一脑门儿的汗。
从床头扯了几张纸,擦g净叶翎芝腰上浓稠的白sE浊Ye,还有粘稠的混合了两个人TYe的腿心。
他试探着m0索,发现花核被顶得红肿凸起,两瓣蚌r0U东倒西歪,唯独肥nEnGr0U瓣之下的小孔紧紧闭合着,四周全是淋漓的汁水。
忍着再度涌来的yUwaNg,他低下身子,将鼻尖凑近叶翎芝的sIChu,深深一嗅。
淡淡的咸腥气充斥鼻腔,浑身的血Ye凝固,很快散开,在四肢百骸游走。
不能继续了。
他控制自己起身,帮叶翎芝穿上内K。房内气温闷热cHa0Sh,他拿起空调遥控器,调成叶翎芝习惯的温度。
这一晚,他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两三个小时才入睡。
而叶翎芝一夜好眠。
昨晚窗帘没有拉上,yAn光落到床上,晃得人眼睛疼。
叶翎芝扶着头,昨晚喝了太多,现下头痛得要命,她敲了敲脑袋,从床上起来。
刚迈开步子,腿就软了一下,差点跪在地板上。腿心处有些疼,她g脆就地坐下来,扯开内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