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姜禾禧将所有人叫到客厅,和他们说了项赚钱的生意:

    “罗教授从林业大学退休后,住到了郊县的三溪湖畔,他致力于将三溪湖畔治理成白鹭生态湿地园,和夫人在湖边一住就是十二年。”

    “进出三溪湖畔的只有一条泥土路,由于汽车的碾压,那条路早已变得坑坑洼洼,罗教授多次找县里修路,上面都没有批文下来,没办法,他只好自掏腰包地请人来修路。”

    “但他只付得起两万块的修路费,其中包括了人工、材料和租机等全部费用在内。”

    沈应禹拿起稿纸就开始演算了起来,“他要修多长的路,具体的要求是什么?”

    “那条泥土路长一公里,宽三米。”

    姜禾禧将打听到的情况全都说了出来,“罗教授只要求一条砂砾铺成的碎石路,方便进出人员的往来行走。”

    沈应禹边查资料,边进行成本核算:

    “天然砂砾一百元一吨,一吨砂砾大致能铺三十二平方的土路,照这样算下去的话,光是买砂砾的钱就花去了九千多,再加上挖掘机、平地机的租赁费用,这活没法接。”

    颜阶提议道:“除非罗教授愿意将费用加到三万。”

    “这钱要是能加的话,那条路也不会轮到我们来修。”

    姜禾禧在村委的时候就在心里盘算过一遍账目,穷则思变,她另辟蹊径地道:

    “我问了村长,当初开凿山壁修路的时候,村口留了许多碾碎的砂砾,我们可以用这个铺路。”

    “挖掘机和平地机的租机费用不便宜,要是我们加班加点地作业,轮流交替地干活,是不是能省下来一半的租金?”

    虞向晚也出声道:“要在短时间内赚到一万五,目前为止,能找到的也就这一个活了。”

    颜阶不经高看了姜禾禧一眼,如此压缩成本,那利润就相当可观了:

    “可以一试。”

    姜禾禧如释重负地摊倒在椅子上。

    虞向晚过来给她揉肩,一下下地揉散硬结,或轻或重地按压着穴位,将她伺候得眼睛都眯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