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再次被迫进入奇怪的房间，证明了这个“恶作剧”并非一次性的。下班后，顾时、喻钦约好见面，气氛比昨天更加沉重了。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两人的表情此时看来都还是颇为难看。
喻钦说了说托人侦查的结果——什么也没查到。两个人的奇特经历几乎没有在现实世界留下一丁点儿痕迹，除了每次都会带出去的精液或是口水。
喻钦也没有对受托人明说发生了什么，不然估计会被当成妄想症。
顾时叹了口气：“明天周末，喻总，喝点吗？”
“行，走。”喻钦看着也有点郁闷。
两人便没再约饭，而是驱车到了附近的酒吧街。喻钦轻车熟路地进入了其中一家，顾时便跟着他进去。
一进去，顾时就知道氛围不对，虽然里面男男女女都有，热辣又喧哗，可顾时的小雷达一下子就感应到了。
这是个同性恋酒吧。
“喻总……？”顾时迟疑问道。
顾时带他找了个角落坐下，点了酒水之后，对顾时道：“别费心思瞒了，我知道你的性取向也是男，不是这次，之前就知道了。”
“……”顾时愣在原地，过了片刻才回神，“是、是吗，那我也猜对了。”
喻钦弯了弯嘴角。
顾时猝不及防被戳破了窗户纸，拘谨地坐在了喻钦对面。
喻钦道：“那个所谓的房间，虽然目前看起来没有什么，但每次都是我们两个一起被关进去，我怕后面再出现一些更加……奇怪的要求，所以起码我们提前知道彼此的性向。”
他笑了笑，似是安抚：“就不至于到时候心里一直瞎想自己是在祸害直男了，是不是？”
“嗯，也是。”顾时心想原来如此。
他想象了一下如果喻钦是直男，然后那个房间的指示要求他们俩上床的场景，那简直不是一句尴尬能概括得了的。
两个人的酒水端了上来，角落里面无人关注，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边喝边聊，不谈公事，从大学时代聊到日常玩乐，舒缓的聊天节奏和酒吧里的热闹仿佛隔绝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