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失望离去的背影,墨君玄的心就跟针扎一样痛。
他何尝没想过冲动一次,可现实终究是残酷的。
明知道他们在一起突破不了世俗的束缚,索性早些斩断情丝,这样对大家都好。
谢晚晴哭了一路回到工位。
设计部的人忍不住偷偷看过去。
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竟敢欺负他们丰年集团的小公主。
“呜呜呜。”
一想到墨君玄口口声声说不能娶她,谢晚晴趴在桌子上哭个不停。
“晚晴,发生什么事了?”
肩膀上突然搭上一只手,谢晚晴抽搐着眼泪抬头,看了看跟前熟悉的面孔。
“冷赫言,你怎么在这里?”
身旁的男人抽了几张纸巾给谢晚晴,“眼泪擦擦,还是跟小时候一样这么爱哭鼻子。”
一身卡其色风衣男人拉了张椅子坐下来,继续开口解释,“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同事了。”
谢晚晴大惊,“你不是在F国待得风生水起吗?还是毕老的得意门生,来丰年上班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还从一个实习生干起。”
她看到了冷赫言身上的工牌。
冷赫言是老宅隔壁家冷伯伯家的儿子。
谢晚晴八岁的时候,冷伯伯一家搬到了另一片别墅区。
但巧的是,冷赫言依旧跟她在同一所小学同一所初高中同一个班级上课。
直到大学毕业,他们同校同班同理科同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