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到了下半夜。
微弱的月光下,挂在岩壁上的几人面面相觑。
寒风吹过,冻得几人直打摆子,金建德抓着手中的绳索,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他颤抖着开口:
“肖一鸣,你知道嘛,我还从未如此狼狈过。”
肖一鸣正左右观察岩体,思索着该往哪里走,此刻听到金建德说话,他当即道:
“知道,殿下。”
“我也很少这么狼狈。”
话刚说完,他瞅准一块凸起的岩石,将钩索掷了过去,而身边的三名部下也跟着掷去钩索。
钩索并未全中,有一人却是掷空了。
金建德紧紧贴在岩壁上,不敢看下方一眼,一双腿时不时便会颤抖一下。
他又开口了:“我...我不该出现在这种地方。”
“我应该在家里,而不是在这里。”
“我怎会落到这个地步,我怎么就这样了啊!”金建德牙关直颤,也不知是冻的,还是因为这个高度太过于恐惧所致。
肖一鸣扯了扯绳索,确认已经很牢固,而后抬起头看着金建德道:
“是的,殿下。”
“这里确实不该来,太危险了,这一战,死了太多人了。”
“兄弟们都死完了,只剩下我们这.....五个人。”说到这,肖一鸣叹了口气。
“该死的秦泽,可恶啊!竟将我逼到了这个地步!”金建德苍白的脸近乎于扭曲,他恶狠狠的挥了挥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