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点头,“昏君倒行逆施,大乾在其手中,如今却是愈发孱弱了。”

    老者摇摇头,叹息道:“是啊,君不为君,臣不为臣,再待在朝中也无济于事,这才辞官回了玉和城。”

    “临走之时,老朽曾和恩师聊了一番,恩师忠义,还曾怒斥了我一顿,说我有才学不为官实在不该,他心中,对那昏君,还是有所期望的。”

    听到这话,典韦眉头一皱。

    “不对啊,照这样说,那你这恩师,岂不是有可能送来假消息,要害人吧?”

    老者连忙摆着手道:

    “不不不,这位将军,您多虑了。”

    “恩师如今也已经想通了,先前就曾传信于我,说是王爷来此,切不能阻拦,定要开城相迎,不可为虎作伥,逆百姓之愿。”

    话音落下,秦泽微微一笑,想起当初出京时张励所说的话来。

    见秦泽笑了,诸明跟着道;“说起来,恩师此番转变,倒真是一件好事啊。”

    “不过如今他依旧在昏君身畔,王爷,还请您不要声张,恩师乃是忠君爱国之人,又一心为民,这可是.....”

    说到这,诸明脸色一滞,突然发觉自己用这“忠君”二字,是不是有些....不太妥当。

    但秦泽却不以为意,开口说:

    “嗯,我明白张励为人。”

    “天色不早了,既然他们在百里原等着我,那我就去会他一会。”

    说罢,秦泽向这头发花白的诸明拱拱手道:

    “日后,自有先生施展才能之地。”

    不再多言,秦泽翻身上马。

    诸明受宠若惊,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