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奔波,传令兵本就身子虚弱,这一巴掌下来扇的他是眼冒金星,直接躺倒在地。

    但好在此番报信的不止他一人。

    金欢一手抓住另一名传令兵的脖颈,直接喝道:

    “如此重兵,却打不过叛军,这打的什么仗!”

    被唾沫星子喷了一脸的传令兵两股战战,体如筛糠,他结结巴巴道:

    “熊将军战法布置并没有问题,照例是重骑冲锋,待他们溃不成军时,再以轻骑从侧翼杀入,清剿残军。”

    “只是叛军不知从何处拉来床弩,先以重弩破了我军的冲阵。”

    “将军只得改变战术,分散开与叛军激战,原以为叛军主力乃是步兵,自不是我们的重骑对手。”

    “但怎料步兵之间,亦有差距。”

    “叛军步兵,实乃属下生平所见到的最强步兵了,这些家伙手中的刀,利着呢!”

    此言一出,金欢勃然大怒:

    “你娘的,你还帮着吹起来了!”

    “就算那帮叛军真有那么强,但咱们的兵马弱吗?啊?”

    “你回来之前,战况如何?”

    传令兵汗如雨下,继续说:“正面的重骑们被杀得溃不成军,已是大败,叛军兵力之多,难以估量,将军察觉不利,这才派我等先行一步,报来战况。”

    话一落下,金欢脸色涨红,咬牙道:

    “如此必胜之仗,竟然打成了这个样子,枉镇国将军给熊骞如此兵马,此人果真不堪重用啊!”

    传令兵乃是熊骞亲兵,听到这话忍不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