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观南被罚跪祠堂了,过了一天一夜就还没有结束的意思。
自他们两人从临安寺回来以后,谢泰和短暂问候她在山上的衣食起居,就领着谢观南单独进了祠堂。
第三天清晨,昭昭下来见老人还在自己单独下棋,就知道这是还在斟酌的意思。倒是一旁正修剪花枝的寇舒雯给她递了个颜sE,“回来这么久,休息得怎么样。”
“还是家里舒服。”昭昭低眉顺眼地帮她cHa花,坐到棋盘对面,“爷爷,哥哥在里面跪这么久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谢泰和正捏着一枚棋子冥思,“吃喝都有人送,Si不了。”
“观南回来还没休息呢,要不等他先出来缓缓再去祠堂?”寇舒雯这个母亲做得称职,不管是不是因为一条船上的原因。
依旧不动于山,谢泰和看着对面,“你也别替他求情了。”
“好的爷爷,我没打算替他说话。”昭昭扭着手腕,反倒吐槽,“我现在手还是酸的,谢观南竟然让我抄楞严经,您不知道有多离谱。”
寇舒雯cHa完花,过来亲自帮他添茶:“还是观南孝顺,知道您常年礼佛,帮着抄经文呢。”
“你们还跟着那儿的小师傅做早课?”临安寺的师傅早课期间都念楞严经。
上山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谢昭昭用力点头,“可不是,累S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