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池正亭叹了口气:“那里面的方子你都研究过了?”
池宝宝正经起来,“是,我在学校偷偷研究过了,这上面的方子和针法都相当精妙。”
她没有细说。
上学的这五年,她的时间几乎全部泡在了学校的图书馆和实验室。
所以齐延修耐不住寂寞劈腿了。
池正亭少有的严肃:“你打算怎么做?”
池宝宝看着老爸:“刚才那位病人叫楚弋,才十八岁。听他爸爸说他酷爱跳舞,原本是要跟人组团出道的。爸,我能让他重新站起来,甚至重新站上舞台。”
池正亭沉默了。
多年的夫妻,林婉一把握住他的手:“亭哥,你……”
池正亭却只是看着池宝宝:“你真的有信心把人家的腿治好?”
池宝宝看见了希望,一下子扑到父母身边,扒拉住老爸的手臂:
“有,当然有了,不信你明天亲自检验。”
时光如梭,一转眼,池正亭到燕回镇已经快三十年了。
“好吧,那你就放心大胆地治。”
这话出口,多年来聚集在池正亭心口的那团气突然就散了。
晚上,池正亭搂着林婉安抚:
“现在是法治社会,那些人肯定不敢乱来。而且咱们女儿那性格,你觉得她能听咱们的?”
林婉还是担忧:“当年为了那本破书,你被害的家破人亡远走他乡,这好不容易过几年安生日子……”
池正亭笑了笑:“也许现在正是时候呢?咱宝宝刚被齐延修伤了心,要是再拦着她救人,我怕那丫头会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