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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瓷雪听到唐妩的话，垂下浓密纤长的羽睫，陷入沉思。
唐妩说的这些事，仿佛离她很远了。
那样撕心裂肺或是肝肠寸断的情绪，也像是上个世纪经历过一样。
即便现在回忆起来，也觉得无关紧要不那么在乎了。
这确实是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瓷雪，之前不是听说，薄千歌会催眠吗？”唐妩看着薄瓷雪，认真的分析，“程言之前是皇家医院的副院长，他应该不仅医术厉害，还会催眠术，薄千歌跟他学的都不一定。”
薄瓷雪自是明白了唐妩话中的意思，“觉得我被程言催眠了？”
“不排除这个可能。”
服务员将她们点好的菜一一端了过来。
薄瓷雪垂着眼敛微微恍神。
当初她掉落悬崖，程言救了她，之后她昏迷过去，坠进悬崖后发生了什么，她一丁点都想不起来了。
会不会是程言那时候对她进行了催眠？
“当然，如果觉得现在这样对储君无欲无求挺好的，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唐妩将羊肉下进火锅，熟之后给薄瓷雪夹了片，“如果还是想找回真实的情绪，我建议找Kevin去看看。毕竟我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刚刚说的这些，也只是我的猜测。”
薄瓷雪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让我想想。”
唐妩给自己夹了块牛肉，吃了一口，她又很快用纸巾捂住嘴吐了出来。
薄瓷雪觉察到唐妩的不对劲，关心的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薄瓷雪和唐妩都爱吃火锅，典型的无辣不欢，很少见唐妩才吃一口就吐出来。
而且唐妩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