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三郎认出萧桢,尴尬地抬着木鸢进莽府。
“嘭”地一声,钟隐摔上门。
萧桢紧紧地握成拳,忍下屈辱。
“师……师父。”谢三郎看一眼紧闭地大门,踌躇道:“我今日见过他,不是心胸宽广的人。您对他这般不客气,他……”
钟隐一巴掌盖在谢三郎的后脑勺,谢三郎被打的往前趔趄两步。
“他能把我咋样?”钟隐瞪谢三郎一眼,“瞎操闲心。”指着木鸢道:“说说这个咋搞。”
谢三郎摸一摸后脑勺,蹲在地上将木鸢的两个翅膀装好,一边讲解道:“我试过了,木鸟能飞七八里路,它的肚子里装火药、火石和火镰,木鸟掉下去的时候,火石和火镰碰撞会产生火花,可以引爆火药,适合用来偷袭敌军,让他们防不胜防。”
钟隐觉得是不错,摸着下巴道:“飞一个试试。”
“嘿嘿。”谢三郎不好意思的干笑几声,挠一挠后脑勺:“师父,我要抓住它从山坡上俯冲下来,我再松手,利用风让它飞起来,就和纸鸢差不多。”
“每次偷袭都要算好距离,爬一个山头,找准风向,才能用这个?”钟隐皱紧眉头道:“如果落在空地上,不得落空了?”
“怎么可能?它能飞多远,我们心里有数。探子打听到对方阵营的布局,就算帐篷能移动,储存粮食的地方不能动。咱们计算好距离,专门炸毁敌军的粮食,没有粮食他们还能打仗吗?”谢三郎越说眼睛越亮,骄傲的扬起下巴:“粮食烧的快,能把木鸟给烧掉,他们找不到咱们的偷袭工具呢。”
“啪”地一声。
钟隐将布巾扔在谢三郎脸上。
“把脸洗干净再做梦。”
谢三郎拉下布巾,委屈巴巴地唤一声:“师父……”
钟隐没搭理谢三郎,将制好的火药放在木鸢肚子里,火石和火镰放进去,封死木盖。
师徒俩找一座荒无人烟的山坡,找准木鸢落下来的位置是种不出粮食的荒田,谢三郎去给木鸢试飞。
谢三郎打开木鸢上装的机关,从山坡上俯冲下来,木鸢往上升的力量拉着谢三郎往上拽,他松开手,木鸢飞起来。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