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摊了摊手,转身离开。
钟严气愤的坐在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喝干。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对方恣意羞辱。
不过,这也是现实。
在这个欺贫不欺富的社会里。
富是没有错的。
贫贱,才是原罪。
“你们是有钱,那也是继承了老父亲的家业,才有的今天。”
钟严愤愤不平,“跟我们家长生比,你们又算个屁?”
“要不,你给长生,打个电话?”黎芸尝试的问道。
特意烧了一桌子菜,对方却是一脸嫌弃,她也是被气的不轻。
“就算不入族谱,村里的这次盛会,长生也理应去参加。”黎芸又补充了一句。
钟严连续几杯酒下肚,冷笑道:“长生当然要去参加!”
“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他们这群自以为,可以凌驾在别人头上拉屎拉尿的废物,还有什么底气,瞧不起我钟严。”
虽然只是养子,并无血缘关系。
却也是他,一口饭一口粥,喂养长大的。
至于入族谱的事,他也会全力去推动,只要陈长生不反对,这个族谱,入定了!
……
晚上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