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你都是眉头紧锁,虽然未说什么,可是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是带有一丝的固执的烦燥,而今天这些燥意,到是不亦而飞了。”
“所以,最多的可能,那就是那边的情况好转了一些,甚至可以说,是不是最是危险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你的观察到是细微。”
烙衡虑捏了捏她的脸,“水位已经退下了不少,按着往年的寻河水的涨水率,差不多最高的洪讯已经过去了,也就是说今年有可能不会淹到平阳。”
烙衡虑再是看向窗户那里,“这几日的雨到是小了一些。可能再是下上几日,这里也便是能够放晴了。”
而以由烙衡虑这么一说,沈清辞终是抒了一口气。
那就是这洪水他们扛过去了,而后就可以回家了。
“再是等等。”
烙衡虑知道她在想什么,然后握紧了她的手指,“我们再是呆上一些时日,如若没有大的危险的话,就可以回京城了。”
“回家?”
沈清辞的眼内的郁色终是退了一步,就连外面的那些已经被她渐渐讨厌的雨声,今天听起来,到也是格外的清脆了一些。
滴滴达达的。
也是从散落无章,到了现在的成曲成调。
她再是用两手托起了腮,然后对上了烙衡虑一双清尘的黑眸。
她最是喜欢他的眼睛,还有他身上淡淡的梵香。
伴她入梦,也是伴她,活着。
烙衡虑又是将手背放在了她的额头之上,好好的,怎么的脸如此红的?
沈清辞突然是一笑,拉过了他的手,然后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那一种依恋,就连烙衡虑都是感觉到了。
雨仍是滴达的下着,妙妙抬起了自己的小脑袋,然后又是弱弱的喵呜叫了一声,然后再是将自己的小脑袋埋在了柔软的软被当中,蒙头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