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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踝以至于小腿都绷的很紧,蔓延到尾椎骨都是阵酥麻。
桌上摆的糕点很多都是闻栖爱吃的,此刻却烦闷的吃不下,看路晚安的眼神很是不耐:“你在国外就学了这些东西?”
她的语气谈不上温柔,也没有昨晚刻意的羞辱,更像是因为被撩的不自持而自我恼火,看路晚安做这些小动作那么从善如流,恼火感更甚。
路晚安突然被问及国外的事,丝毫不吝啬跟闻栖分享她在国外的生活,表情认真又正经:“学的美术,画过很多小小栖哦,吃波板糖的,玩仙女棒的,扎小辫子的……”
还有成年后的闻栖,骑马的,玩击剑的,拉弓的,她画过很多闻栖的画像,几乎从小到大闻栖所有样貌转变都没缺席过。
她从父亲那里,接收过很多闻栖一家的照片,她想,闻家也是能频繁看到她成长近况的,要不然何阿姨也不会一眼就认出她来。
只有闻栖,闻栖对她不感兴趣,在那么多天的日日夜夜里,从不找她,连两家长辈互相分享的生活动态也懒得去了解。
只有她一个人,坐在电脑面前,从早到晚,看闻栖企鹅头像亮了,又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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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栖睨了路晚安一眼:“我说过我要听这些吗?”
路晚安双眼微茫然,很快又露出笑意,她很想抱抱闻栖,像小时候那样举高高,可惜,怕是要抱不动了:“栖栖想听什么?”
“我问你裙摆蹭过几个女人的脚?只有女人吗?”闻栖现在还不知道路晚安的性取向是什么,如果男女通吃,是不是也用这么放浪的伎俩去勾引男人?
路晚安看闻栖和小狮子一样暴躁,频频浅笑:“你很在乎这个?”
闻栖不喜欢打太极,直白道:“这个问题很重要,影响我未来几天有没有食欲吃饭。”
对方越是急躁,路晚安越是不想那么快让闻栖知道答案,桌子下面的美足轻摇晃动,裙摆随着她的幅度飘扬,把本来就有点毛火的闻栖,招惹的更加爆发边沿。
她故作沉思,琢磨着,眼角都是温存的媚笑:“有这么严重呀……那我更要好好想了,免得遗漏什么。”
闻栖冷沉下脸色,猛地把路晚安拽起,推耸肩膀,直接让路晚安后退时臀部推撞到了桌上,遭受到撞动,桌面的水果盘和美酒都凌乱的倒成一团。
“我最讨厌有人和我摆谱。”她蹙着眉头,没什么耐心说着,两指固定住路晚安的下颚,衔着那张娇艳到能滴出樱桃汁的红唇重重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