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尽管面对道格的时候心态较为弱势,但是看到流着鼻涕,脸上挂着不知是何污渍的孩子们,便重拾起了信心。
“我是约翰,从今天起就是你们的老师了……将你们手中的课本翻到第三页,我先读一遍……”
约翰讲了起来。
术业有专攻。
尽管道格有着更加深远的知识广度,煽动人心的功力也很是不俗,但是面对这群小鬼,却没有约翰来的游刃有余。
半个小时过去了,约翰讲完了。
休息了十分钟,又到了泰勒讲课的时间。
确认上课下课的铃声,并不是一个音调不停地重复。
而是几个大小不依的钟,用木锤敲下去,上课的时候是升调,下课的时候是降调。
这钟声的声音并不小,整个印染厂里都能听到。
将孩子送来这里学习的学生家长,工作的时候,听到这隔一会就响一段的铃声,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干活的主动性都提高了许多。
因为,听到这铃声,她们就知道了自己的孩子在学习。
自己的孩子在学习,就意味着他们不用再挨饿,不用再受穷,将会有一个光辉的未来。
两位年轻的教士的表现,都在道格的期待之上。
尽管十九世纪,相比于二十一世纪,足以用“古代”来形容,但是这个年代的人,一点也不蠢不笨。
只是生的太早,见过的套路太少罢了。
等孩子们都放学走了,道格对着教室里剩下的两位说道,“我简单的说两句……”
……
当道格教育两位教士的时候,德雷克已经从纽约港满载而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