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不直接插入,就算隔着内裤,章槐仍然被顶得浑身发软,他有一种坐在自行车上飞速前行的错觉,奇异的摩擦感,强烈的顶抽,以及爽到要飞起来的急切,都让他觉得像要飞出去一般。
“我想叫……”章槐神志不清地低语,“好想叫……”
章槐靠在许晚洲肩上,手紧紧抓着他的背,他微微垫着脚尖,上下前后摇动着屁股,勃发的阴茎在他两腿之间的肉上摩擦,他使劲夹着,每当性器朝前顶伸出去的时候就用力夹腿,他能感受到腿根的肌肉,恰好夹住龟头底下的地方,拉扯着茎身前后挪动,很快两腿之间就变得又湿又黏。
自行车在隔间附近停下,车铃和车链条的声音逼近,咔哒一声,停在离他们不远处的一个车位。许晚洲用力发狠地顶了几下,他被章槐大腿最深处夹着,感觉到章槐的内裤底部已经湿了一片,不断有水滴下来。
章槐紧咬着嘴唇,被顶得双眼雾蒙蒙的,他伸手温柔狂乱地抚摸着许晚洲的头发,像是爽到极致般不断压低着喘息,那声音低沉细软,时断时续,章槐脸色潮红,他浑身瘫软,浑身的力都使在手上,狠狠掐着许晚洲的背,嘴里半是求饶半是勾引:“插进来……我想要你……我昨天电话里听你说话……都想让你操我……”
许晚洲哪里经得起他这样撩,硬是被章槐撩射了,他抽出去那一刻,又硬又烫的阳物在章槐囊袋根部用力刮擦而过,掌心裹紧抓住了章槐的龟头。章槐听到许晚洲忽然牢牢抱着他,把头埋在他颈侧,疯狂地又吸又咬,浑身剧烈地颤抖,然后一边低沉地喘着,一边在他耳边不断呢喃:“章槐,我喜欢你,太喜欢你了,喜欢死你了。”
章槐被他又亲又抱,又是情话攻击,一种从内心深处翻起的战栗感喷涌而出。许晚洲掌心裹着龟头用力碾过,指尖抵在马眼处掐着,章槐用力哼了一声,全射在了许晚洲掌心里。
这是短暂而充满激情的一场欢爱,像夏日午后一场突如其来的雷雨,此时屋外的雨未歇,章槐似乎在冥冥之中听到雷鸣之声,又或者那是一种来自内心深处的悸动,在翻卷的爱意中激荡。
章槐紧抱着许晚洲不撒手,他温顺地靠在许晚洲怀里,一言不发,就这样抱着。他们就这样静默地拥抱了好一会儿,许晚洲伸手抚摸他的脖子,忽然低声说:“抱歉,留了好几个个印。”
“没关系。”
章槐松开手,他看着许晚洲从裤兜里取出纸帕,将他下身擦干净,然后将裤子系好。
章槐看着他,轻声开口:“晚洲,你不要觉得我是私底下很玩得开的人。”
许晚洲一愣,震惊地看着他。
章槐条件反射地伸手,想要摸烟,却只把手揣进兜里。他吁了一口气,淡淡地说:“我不是同性恋。但是我喜欢跟你做爱。”
“我很爱你,我真的……非常非常爱你,我只对你才这样。”章槐笑了,他笑得非常纯净,甚至还有一丝羞涩,“或许我们前世有缘分呢,那么你也会爱我吗?”
许晚洲把他搂在怀里:“会,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食色性也,都做饱腹之用。他们走出隔间,合着窗外的雨声,章槐慢慢地把饭吃完,然后依依不舍地跟许晚洲告别。
章槐无所谓别人怎么看,他本就不是活在凡人目光中的人。他出去吃了个饭,回来衣冠不整,面色潮红,脖子上还多了几个鲜明的印记,引得旁人纷纷侧目。
他有点骄傲,还有点炫耀的意思,至少也要炫耀给门口躲着的司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