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驰倚靠门上。
屋里的nV人正在清理一具年轻男人的遗T。
男人身形壮硕,肌r0U明显,线条流畅,Si于心脏病突发。
经历过那样的一场突发状况,nV人心平气和,从男人头发到胯下再到脚底板,她面不改sE,目不斜视,从容不迫。
也……旁若无人。
在她手再一次划过裆部的时候,高驰开口了,“你清理过多少男人?”
陆离看一眼手中物,说:“平均每天两具。”
高驰问:“年轻的有多少?”
陆离说:“平均两天一具。”
高驰皱了皱眉,盯着她手。
“你这双手挺合适。”
陆离说:“在我眼里,它都一样,不管它什么状态什么温度。”
都一样?她轻描淡写,高驰眯着眼盯着她手上动作。
陆离拿过剪刀,弯下腰,开始修理上面的毛发。
高驰说:“昨天那个姑娘,没见你这么修理过。”
陆离说:“遗书没提,家属也没提。”
高驰皱了皱眉。
“只要提到的,你都照做?”
“尽量满足。”陆离顿了一下,继续说:“但,也看心情。家属傲慢无礼的,就只做到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