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娇枝是惊恐万分,却也实实在在冤枉了孙二娘。
孙二娘打小生活江湖上,有时候说话嘛,也是直来直去的。
何况她也没当真把玉娇枝就当个家奴来,哪里能想的这玉娇枝有如此心思。
直到见得其面色不对,才算反应过来,真诚言道:“我当真不是要怪你,只是只是”
大概是实在也有难言之隐,就算是孙二娘这般爽快的性格,说的这会,却也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这一支吾吧,又把玉娇枝才缓的心思,重新又给弄的七上八下起来。
连忙摇头道:“夫人千万别误会了,昨夜与爷半点事也没发生,只是说的些话,就此而已。”
孙二娘见这玉娇枝,仿佛就是个惊弓之鸟的样子,发现也不好直来直去的。
而听得昨夜半点事情没发生,这孙二娘的心里头,即是有些高兴,亦是有些可惜。
复杂心思,难以言表。
只是心思再是复杂,该做的事情还得去做。
当下退的一步,只顺着这玉娇枝的话道:“娇枝不必紧张,我自信的你,要不说说,这昨日说的何?”
玉娇枝问心无愧,当然可大方来应。
只是才要开口,心下又觉着不对。
“嘶昨日爷问起的夫人寻大夫一事,自己全然与爷说的,这事情,该不该与夫人言语?”
只是再看今日夫人来“问罪”的态度,这要是自己还不说实话,只怕被夫人晓得,当真就留不得了!
“反正爷也没交代,这说与夫人听,爷可也不会怪我。”
如此想的,玉娇枝倒是也不犹豫,便是把昨日的谈话,说的孙二娘听来。
要说孙二娘,如今最大的烦恼,就在自己这不争气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