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丁得孙那奇葩的想法,张清冒着狂风,带的军马,直往山下而去。
行的不远,果然却能见的一部兵马,隐隐约约,已在不愿处。
张清不敢怠慢,拍马而上,虽看不清哪敌将来的人脸,却还能依稀见得人影模样。
该是前头来的花荣没错了。
心知这等气候下,没人能真正打起来,语气倒是也平和,只是才要开口,那呼呼的狂风就快把人的嘴给糊上了,是直叫人一句话也说不太出来。
张清使出全力喊了喊,却也瞬时掩埋在了这一阵阵的狂风之中。
无法进行言语上的交流,张清心下无奈,却也没的办法。
只得在这半山上,对着那梁山来人。
两方是相隔着几百丈的距离,哪个都不开口,直就有些“尴尬”的相对而立。
梁山那头,或许是见得自己这边也有准备,也不动手。
“到底在搞什么?”
“可当真也没算的有如此诡异天气,才会如此?”
张清心里隐隐约约觉得事情不该如此,可一时也辨认不得,那梁山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
说到底,还是每个参谋啊!
却见梁山人见得自己,“愣愣”站了小半个时辰,才商量妥当,自觉不能动兵,才缓缓撤去。
而张清见那梁山走远,才想退去,却见左右两边,又有人报,另外一山口,也见了梁山军马。
张清当即明悟:“这梁山原来是要声东击西,可惜这计谋是好,配合的却不行。”
“哪有这头未上,这头先退的!”
“贼人到底是贼人,不智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