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随身带着那珠子?是何居心?”黄豆仙君暴跳起身,指着阿笙一个劲的抖手。
这时黄豆仙君身旁的彩衣女子带着几分好奇问道:“这珠子有什么不妥?”
这句话让黄豆仙君一时噎住,这当然是无法对她们言说的不妥,只得坐下,讪笑道:“也无什么,不过是我不喜欢那东西罢了。”
有又有了能够造谣威胁黄豆仙君的东西,阿笙心里十分痛快,不由开口小声喜滋滋的说道:“先拿回去给我师父瞧,她还没见过这些呢……”
黄豆仙君一口酒喷了出来,脸色闪过几分异样的红晕,彩衣女子连忙关心道:“哎呀,公子这是怎么了?”
这是阿绿有些奇怪的看过来,眼中带着几分打量的意味:“怎么,是哪里有问题?”
黄豆仙君剧烈咳嗽起来,捂着嘴去瞧红豆,彩衣女子与素锦女子连忙给他倒茶抚背,这时红豆才慢悠悠的开口:“给她看等于给说有人看。”
阿绿点头,豌豆的确有些大嘴巴,一时也明白过来黄豆的心情,笑着安慰他:“你放心,我勒令她不要说出去的,就咱们几个人知道。”
黄豆仙君沉默半晌,才吐出一句:“我谢谢你。”
“不客气,大家都是兄弟。”阿绿笑眯眯的回答。
那边阿笙又从身上取出个差不多的珠子递给身边的橘衣女子,橘衣女子面带感激的小心收下,一时惹来其他几位姑娘羡慕的眼光,同样身为女子的阿绿自然明白这点,也从领域中取出一个玉镯,是曾经在天上闲暇时随便取天边石雕刻而出,成色倒也晶莹如玉,于凡间更是罕见,给这姑娘倒也不算亏待她。
青衣女子也是识货,见那是不可多见的东西,下意识想要拒绝,这让阿绿更加觉得她是个好姑娘,拉着她手给她戴上,小声跟她说:“以后我未必来瞧你,这东西你小心留着,也好为自己以后留个出路。”
青衣女子愣了愣,眼眸中浮现些许泪光,小声回应一句:“多谢公子,只是我位卑,多有身不得已的地方,只怕会辜负公子这点心意。”
这话让阿绿心头沉重起来,惊讶这果然是好姑娘,恐怕不是自愿流落这等地方,一时颇为同情,思考着若能有什么法子救她出去才好,只是一时想不出完美的办法,只能对她多加安慰。
一直注意阿绿的红豆微微摇头,将酒杯放下,因为他注意到黄豆仙君分出去的一般心神回来了,也不知她探听到什么。
另外两个都的了东西,彩衣女子与素锦女子将意味十足的看向黄豆仙君,一时更加殷勤起来,黄豆仙君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两个红宝石金钏,分别给给她们两个带上后瞧着阿绿与阿笙微微摇头,因为他们两个的唐突,自己也要破费,不过也罢,这种金银物件他最讨厌不过。
又一阵酒足饭饱的欢快时间,那妈妈却没再回来,黄豆仙君心中冷笑几分,悄悄传音给红豆:“我当时什么人物让她如此轻待我们,原来是两城知府在这里,要了楼里所有的头牌,连老鸨去瞧一眼都被叫在那里从旁服侍,果然有钱的比不过有权的。”
这时正将酒杯往唇边送的红豆顿住,把酒杯放回去,回过去:“不说人家,便是其他地界不也如此,权也是实力的一种,还是最为紧要的一种。”
黄豆仙君颇为无奈:“我只是有些不服气,那几个头牌美而不俗,或清雅或高贵,可惜现在被那肥胖的知府大人摸得一手油水,着实让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