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满脸福相身穿僧衣的男子走了出来,站在门外的两个人上前一步,双手抱拳,朝着那个人说道;“幸会,幸会,得识公子,荣幸之至,荣幸之至!”
身穿僧衣之人立刻抱拳回礼道;“张全佑这厢有礼了,请借一步叙话。”
他们这边正在寒暄,那个小厮已经走到了另一间屋子的门前,打开房门,做出礼让的姿势,自称是张全佑的人领着那两个商人,来到房门前,一定要让他们二人先进屋子,这两个人拗不过张全佑,只好侧身抱拳走进了屋子。
进到屋子里他们二人才看到,这原来是一间高雅的会客室,斜对门处,摆放着一张很大的紫檀色的八仙桌和四把椅子,靠八仙桌不远的地方,还摆放着一套低矮的几凳,几凳中间摆放着一套古色古香的茶具,南泥烧制的一大一小两个茶壶和四只小茶盅,靠近茶壶是一个斑竹竹筒制成的茶叶筒。
等到小厮把他们三人让进屋子后,急忙跑出去,拎来一壶开水,拿起装茶的茶桶,倒进那个比较大一些的茶壶里,然后沏上开水,又盖上盖子,这才垂手退到了门前,用眼睛看着那个身穿灰色僧衣的男子。
就在这时候,还是矮胖的商人开口道;“今日得识张公子,真是三生有幸,我二人本是一家子兄弟,在湖州开家制笔作坊,前些时日走水路贩运了一批狼毫笔,今日特意弃船上岸,前来拜见久负盛名的福德公神庙,这是我们的香资,不成敬意,还望笑纳。”
矮胖的商人说完话,两个人立刻从钱褡子里拿出一块银子,放到了张公子面前,慌得张公子急忙站立起来,双手摇晃着说道;“使不得,使不得,不知小厮有没有说明白,这座福德公神庙,原本是我为了尽孝心,供奉故去的家父张福德的家庙,岂料,建庙过程中惊动了众乡绅,这才闹得如此大的场面,其实,我是害怕收受众人的钱财折损了家父的一世善举,这才故意把功德箱放到了僻静之处,还请二位见谅,收回银两,我们只是喝茶叙话,说一说那个年轻后生的事情。”
一直没有说话的细高商人,这时候也站起来,再一次把银子放到张公子面前说道;“我们兄弟二人就是敬仰福德公一生一世的善举,这才前来拜谒他老人家的,所以,今日这些香资你若是不收下,就是拒我们于山门之外,让天下人听了岂不是要笑掉大牙,还以为张公子是个小气之人,生怕别人沾了福德公的福气呢。”
听到细高商人的言辞,福德公流露出为难的神色,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小厮,去把屋子里的计先生请来,留下赵学士继续劝说那个后生晋元,然后,你吩咐后厨,今日早上要准备一桌丰盛的素斋,半个时辰后一定要开饭。”
张公子吩咐完了,小厮答应了一声,开门走了出去,接着张公子又看着对面的两个商人说道;“我刚才听到小厮简单介绍了几句,似乎二位也姓晋,还是湖州人,只是不知道你们认不认识那个晋姓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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