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想。
素来果断的他变得犹豫不决优柔寡断。
气一冷了下来,距离农历新年也越来越近。
很喜欢过年,但他不喜欢在美国过年,他,纽约没有年味,也没有一家人陪他,更没有人给他红包和礼物。
所以,他喜欢在国内过年。
今年,终于回国了,但却住进了医院。
街道上的人越来越多,有的地方已经换上了崭新的红灯笼,年味越来越足。
因为许深迟迟不愿意做决定,这群专家只好日夜开会,研究最合适的方案,争取把危险降到最低。
黎晚白会过来陪,为了,她连期末考试都没有参加,缺考了。
期末考试结束后,全校都放假了,但还有一些学生没回去。
黎晚收拾好宿舍的东西,她已经在外面租了房子,这样一来可以更自由。
当然,她早就无家可归了。
她租的房子离学校不远,搬家很容易。
这晚上很冷,大风“呼呼”地吹,她扶着行李箱搬运东西,一点一点运,像蚂蚁搬家一样。
越第三趟,黎晚看到区门口站着一个人。
是一个男人。
男人个子很高,穿着黑色的长大衣,脖子间是一条浅灰色的围巾,身姿笔挺,一个人。
他背对着黎晚,黎晚没注意。
从他身边擦肩而过,男人忽然喊了一声“黎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