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擒拿谋朝篡位的阿罗那顺,城中平民紧闭门户,任何窝藏者、反抗者、谋逆者就地诛杀!”
五头白牛口中喷着一阵阵的热气,连连冲撞之下,这处边关城市的城门顿时硬生生顶出了数个窟窿。
往昔显得热闹的城市一片冷清。
不论是贫穷者还是富裕者,此时齐齐都躲在了房舍中念经拜佛。
待得李鸿儒连连高喝了数次,这些人才庆幸佛祖保佑躲过了一劫。
这着实是摩揭陀国十几年没有了战争,这场战争对很多人而言都显得极为陌生。
瞬间的战争转换,到阿罗那顺率领军团逃回,再到城破的时间并不算长。
此时甚至还未到中午。
坐骑的铁蹄声踩踏经过这片城市,又有一些零零散散的惨叫。
伴随着迅速的奔行,追杀的骑兵团横穿数条街道,奔向这座城的城尾。
这是城主府等重地,也是后城门之处。
这处城门不大,只能容两辆马车并排通行,在平常紧紧关闭,只是作为战争的备用之处。
但在眼下,这种备用之处却是发挥了用场。
“那个穿着黄袍子的是阿罗那顺,莫要让他逃了!”
相聚还有数百米,这处难于容纳大量人通行之处已经挤满了逃命的摩揭陀国军士。
李鸿儒砍杀之余亦是大叫。
这让纵马勉强通过后城市的阿罗那顺顿时扯下了袍子。
“杀!不要放过那个穿金色盔甲的,那人是阿罗那顺,谁去阻拦他片刻,我来取他狗头!”
李鸿儒在后方大叫,这让阿罗那顺几乎想脱掉身上这身金身护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