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打,随意打,你别拉扯我!”
“请王大人多多指点!”
“我能做什么指点,以往该说的我与端美三菩提都说过,我也再三表示过并非我在背后给吐浑国撑腰。”
将个人放到与大唐王朝同等位置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一件事情。
这不是什么荣耀,而是麻烦。
简简单单的交谈,不乏禄东赞言语的试探。
不仅仅是慕容忠烈担忧,李鸿儒不乏猜测,禄东赞也确确实实想这么干。
只是相较于其他激进的吐蕃人,禄东赞谨慎了一些。
这是吐蕃稳镇王庭重竖权威的重事,但能不能做到师出有名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想从大唐王朝中啃下这块肉无疑困难。
禄东赞需要剪除一个又一个的隐患,才能做到心有成竹。
他目光微微注目向大殿一侧。
这不仅仅是他解决问题的方式,在那处大殿中,松赞王死前亦不乏叮嘱,这属于遗训,是他必须完成的任务。
眼前的李鸿儒脸色平淡,说话显得极为随意。
但越是这样,禄东赞的心中越没底气,也难于拿捏大唐对吐浑国的支持程度。
“王大人没有听过苯教?”
半响,禄东赞才选择了另外一个话题。
“就你们本土的那个巫法教派?”李鸿儒奇道。
“对”禄东赞点头道:“这是我们本土的教派,王庭中有一半的人都属于苯教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