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乾德十年,大青皇帝岑春极与皇后凌兰南巡,岑春极的这次南巡不但为了巡查江南,而且也为了调查江南的民情。
“范章京,我大青刚统一天下十年,江南各地百姓在前明过了几十年兵荒马乱的日子,现在还都没有仓廪实,朕这次南巡江南就不要太明目张胆了。”岑春极凝视着大学士范文陈语重心长地嘱咐道。
京城,岑春极执着皇后凌兰的纤纤玉手步进了銮车,宫女太监手执着香炉、打着宫灯与宫扇,步在黄沙铺的御道之上。
“凌兰,你陪着皇上南巡,企图去江南躲过本宫?”淑妃钟木娜立在紫禁城神武门上,眺望着向南方浩浩荡荡南下的大青皇家銮仪卫,血红的嘴角浮出了一抹冷笑。
上书房,七皇子博果尔带着九皇子福临,十五皇子炎玉去京城郊外狩猎,被淑妃钟木娜正巧遇到了,淑妃钟木娜大怒,命宫女桂花把七皇子博果尔关进了景阳宫!
“桂花,博果尔这小子,虽然文武双全,在皇子中膂力过人,但是就是又蠢又贪玩!福临与炎玉虽然是他的亲兄弟,但他们以后都是他继承皇位的政敌!”气得七窍生烟的淑妃钟木娜凝视着宫女桂花,忧心如焚道。
“主子,七阿哥这孩子只是性情太真。”宫女桂花劝慰淑妃钟木娜道。
“桂花,孩子们都要长大了,皇上也老了,本宫真的非常担忧,博果尔如若不能被他父皇赏识,继承不了皇位,本宫这一生全都功亏一篑了。”淑妃钟木娜对宫女桂花心烦意乱道。
下江南的路上,凌兰感觉自己的身子非常疲惫,她躺在岑春极温暖的怀里,罥烟眉颦道:“春极,这几年,兰儿感觉自己太累了,一年前姑姑还在坤宁宫,可以帮侬统摄六宫,但是现在,姑姑也去了,兰儿是真的感到疲于奔命了。”
“兰儿,朕知道你不想做这个皇后,统摄六宫太累太烦,每日都会暗中得罪人,你的闺蜜云妃苏飞云又是个直肠子,薛嫔薛秀烟现在也在长春宫里成了个玻璃人,朕只有让淑妃帮助你统摄六宫了。”岑春极执着皇后凌兰凉凉的柔荑,对凌兰柔情蜜意又软语温存道。
“启禀皇上,南巡銮驾已经到了山东济南。”就在这时,内务府大臣索图向岑春极打千禀告道。
“索图,济南的山东巡抚周海在济南建了行宫,朕这一次南巡不愿对百姓横征暴敛,一路劳民伤财,我们就住周海的府邸,不住行宫了!”岑春极凝视着内务府大臣索图,郑重其事地嘱咐道。
济南,山东巡抚府邸,巡抚周海率领山东的文武百官战战兢兢在城外接驾,岑春极询问了山东巡抚周海山东的民情,执着皇后凌兰的芊芊柔荑,步进了府邸。
“郡主,您这几年在承乾宫为了十五阿哥炎玉,暗中心力交瘁,这一次南巡,您为何仍然要陪着皇上下江南呢?”紫鸢见皇后凌兰正用帕子捂着朱唇咳嗽,立刻跑到凌兰的面前,对皇后凌兰问道。
“紫鸢,皇上南巡,本宫不能不陪着皇上,皇上这十几年,一直是要本宫照顾的。”皇后凌兰罥烟眉颦,含情目凝视着紫鸢,莞尔一笑道。
“叶赫贵人,皇后娘娘虽然陪着皇上南巡来到济南,但是娘娘的身子似乎不好。”薛嫔薛秀烟在花园遇到叶赫贵人姽婳,暗中忧心忡忡地询问叶赫贵人姽婳道。
“秀烟,皇后娘娘虽然身子不好,但是她是一名果毅的人,本宫相信,皇后娘娘会在济南行宫病愈的。”叶赫贵人姽婳凝视着薛嫔薛秀烟,一本正经道。
花园,皇后凌兰在紫鸢的搀扶下,步在花径上遛弯,突然,凌兰似乎在花园的假山之内看到了一个披发女人的影子!
“紫鸢,披发女鬼!本宫刚刚看到的女人影子好像昔日盛京皇宫的披发女鬼!”皇后凌兰凝视着紫鸢,心惊肉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