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声音,姜司眠心都凉了。
她刚才本就是趁人之危,如果时欢酒醒了发现她在占她便宜,肯定要翻脸。
姜司眠仍然不敢动,直到时欢推了她一下,尽管力气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没法再装死,姜司眠稍微松了点手,然而还没完全撒开,时欢就已经顺着门板想往下滑,她晕的根本站不住。
姜司眠见状,只好又重新把她抱了回来,房间里静的落针可闻,眼前则是无边的黑暗,视力受限制,听觉便被无限放大。
两人均能听到彼此之间比正常情况下还要重的呼吸声,感受着怀里的软玉温香,姜司眠不禁又有些心动,她不知道时欢晚上喝了多少,才能醉成这样,以至于把她都传染了。
嘴唇无意中蹭过挺翘的鼻尖,目标十分明确的往下去寻找刚才已经品尝过的柔软唇瓣,想到这张嘴今天是怎么伤人的,姜司眠忍不住在上面咬了一口。
力道不轻不重,一点都不疼,只有麻痒。
时欢闭着眼睛,撇开脸。
姜司眠没再去亲她,而是与她额头相抵,过了良久,才说了声‘对不起’。
时欢一直不出声,姜司眠就像是等待着被判刑的囚徒,明明过程煎熬又痛苦,却又不得不忍耐承受。
“我想吐……”时欢胃里翻腾的厉害,放在姜司眠肩上的手一点点攥紧。
姜司眠的心猛地往下一沉。
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恶心她到了这种地步……
不等姜司眠做出反应,时欢先是干呕了一下,然后就捂着嘴推开了她,想要往里面走。
姜司眠一把拽住了她,声调都变了,“你就这么厌恶我?”
厌恶到生理反胃的程度?
时欢没精力陪她发疯,“你有病吧姜司眠,你喝十几种调和酒试试恶不恶心。”
姜司眠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