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
虚无跟盛雪说：“那个女人，不是孟盈。”
“不是？”盛雪微眯着眸，“那她是谁？”
“说她不是，但她也是。”
“什么意思？”
“这个世上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在发生，现在的孟盈不痴不傻反而还很聪明。但是，我也看不透她是个什么人。”
盛雪听不明白了，“您的意思是，孟盈的身体有可能是被别人占了吗？”
“嗯。”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把她剥离出去？”
“没有。”虚无说：“原本的孟盈已经离开了，现在的孟盈已经存活下来，她们本就是一体的。”
盛雪越听越觉得玄幻，都有些不太信。
但是虚无是父亲请回来的，以前父亲仕途不顺，自从把这老道请回来之后，一切都变了。
父亲很尊重虚无，以至于虚无在盛家，有着无比尊贵的地位。他说的话，比父亲的话还要管用。
盛雪心中有疑惑，但似乎也只有这个说法才能解释孟盈的变化。
“我明白了。孟盈还是孟盈，只是这一个是需要花点精力去对付的。”
“小姐放心，有我在，她不敢对你做什么。”
盛雪冷哼，“她今天对我做的事情，我会让她加倍奉还的。”
……
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