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纵问:“这怎么又跟人黎镜生扯上关系了?”
张清桐道:“他一向是反对研究遗境的。也是因为他的阻碍,我们的研究被迫停滞了好几年,直到最近才有了一些突破性的进展。”
陈纵道:“那遗境是什么?我光听人家描述都觉得十分诡异了。”
张清桐道:“目前我们还在推测阶段,不太清楚遗境的本质,但黎镜生也许知道答案,不过他未必肯说。”
陈纵笑了笑,“他知不知道我不清楚,不过你拱火的本事还是差了些。”又站起身,“要剧本是吧?等等啊,我去给你拿。别对姜许乱说话,她现在要看黎镜生的脸色过活的。”
姜许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没胡说啊!看他脸色的又不止你一个,我们全家都要看他的脸色呢!不丢人,一切都是为了生存!”陈纵说着就跑了。
他一走,姜许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与张清桐这样枯坐着,气氛未免有些尴尬。
安静了一会儿,张清桐问:“姜小姐与黎镜生关系很好吗?”
姜许道:“先生是我的救命恩人,一向对我很好。”
张清桐怔了怔,“对你很好?倒不像他的性子。姜小姐该不会是在说客套话吧?”
别说黎镜生确实对她不错,即便真是客套话,如张清桐这样挑破了来说也是给她难堪。
“张所长和先生有仇吗?”她也干脆明摆着问。
“有,仇还很深。不过你放心,我这人恩怨分明,我与他的仇是绝对不会迁怒别人的。”
“你迁怒也无所谓。”姜许忍不住笑了,“他的仇人多了去,能扳倒他的却一个都没有。”
陈纵回来了,把剧本递给张清桐,“您好好研究,少搞些祸国殃民的研究了,算我替住新开发区的人谢谢您了!”
张清桐接过剧本,仔细看去了。
陈纵睡了这么一会儿,精神好了许多,又同姜许说起蒋绍瑜来,“下个礼拜去看他怎么样?他应该能出来见人了。”
“下个礼拜的事,等下个礼拜再说吧,我都不知道哪天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