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恩先生,我来和您说一下……”丁双喜把马厩中有人跳槽的事情说了一下。
原本以为劳恩要大长雷霆,谁知道这洋鬼子只是摆了下手说道:“我吃掉(知道)了!”。
就这么就完了,到是看着手的纸头叹气不己。
劳恩抬头看了一下丁双喜的好奇的目光,把桌上的纸头推到了丁双喜的面前,丁双喜接过来一看,原来是几份退厩书,略翻了翻心中暗数了一下,怕是不下十份。
“橙好,不用结苦忍了(正好,不用解雇人了)”劳恩苦笑着说道。
和自己的雇主又聊了两句,丁双喜又听了人家关于下午工作的安排,就回到了马厩专心干起自己的活来。
像是丁双喜这样的事情现在几乎每一天都在上演,一个多月来,可以说现在的牯山简直成了国内各大新兴赛马场挖人的重灾区,除了广市那边有靠着港市的便利没有太过于伸手,只是**了一下洋练马师和骑师之外,其他的一些大有把牯山赛马场挖空的架式。
原本一些摇摆的人还想着自己这边不走人,认为就目前的架式怎么说也要涨点儿工资摆出个留留人的架式什么的,谁知道练马场那边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自家的洋鬼子练马师在集体开了一个会之后也闭口不提涨工资的事情。
这下子离职的事情大有越演越烈之势,甚至一度有牯山赛马场要垮的传言。而马会那边还是不解释,顿时这谣言就像一阵三伏天的冷空气,照着马会劈头盖脸的刮了过来。
下午的工作做完,顾长河准点儿出了马房,正准备骑上自己的车子回老家一趟,还没有跨上车子呢,就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一抬头看到郑亮,仇刚还有另外两位骑师班的同学。
大家相距也没有几步,顾长河干脆从车上下来,推着车子来到了众人的面前。
“喝一杯去?”郑亮说道。
顾长河直接说道:“我正准备回老家一趟呢,你们到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是没有的话我还要回家一趟,我要给我弟送点儿营养品过去”。
“就一会儿时间,耽误不了你回家!”另外一位名叫杭远的同学说道。
“我们想问问你的意见!”说话的这位叫熊明,同样是位实习骑师。
顾长河一看这俩人的表情张口说道:“如果说是跳槽的事情,那我的意见是老实的呆在这里!这话我也只能说到这个份上了,劝人这个事情我真的挺干不来的”。
说完,顾长河看了郑亮一眼:“你不会也想往别家去跳吧”。
郑亮笑了笑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恋家!也有点儿小富即安的意思,去不了太远的地方”。
“那是你?”顾长河的目光转到了仇刚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