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骋只觉得林二娘口放厥词不知所谓,区区一个妾室就是死了又怎样?叫承德侯府陪葬?
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林二娘满心的恐惧,拼命挣扎:“我不杀……清……平……她也活不……活不了……”
於骋掐着她脖颈的手愈发用力,“死到临头还妄想狡辩!”
“你太看……得起……我……”
林二娘再也说不出话,无力地拍打着於骋的手,作垂死挣扎。
忽而间,於骋脑中有个念头闪过,手中力道一松,林二娘脱力束缚瘫倒在地,爬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起来。
是啊,他未免太看得起林二娘了,区区一个妾室,若无人指使,又何以敢截杀一国公主?
何况清平身边有无数高手,还有他派去的亲兵,能在这般护卫之下,将所有人斩杀殆尽……
“是谁指使你的?”
“我告诉你又能怎么样?那个贵人身份非凡,你杀不了他的。”
“你不说我就杀了你!”
“我说了照样活不下去!”
“那我就杀了那个逆子!”
林二娘心神巨震,颤声质问道:“平儿难道不是你的儿子吗?你竟然!”
於骋冷笑道:“那又怎样?”
林二娘倏尔笑了,一双美目逐渐泛红,恨恨咬牙道:“好啊,你杀了平儿,就等着断子绝孙吧!”
於骋倏尔一怔,艰难问道:“你什么意思?”
林二娘反揪住於骋的衣襟,往身前拽,嘲讽道:“於缉熙活不过二十岁的!你当真以为他是先天不足,以至身体孱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