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传言,大哥十分宠他,可没人知道,那种宠,只限于物质条件上的满足,他从没过问过他的事情,更不关心他的任何想法。
他和他之间,就像永远隔着一层隔膜,看似薄薄的,却坚硬地永远也捅不破。
就像他是薄氏唯一的太子爷,而他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名为兄弟,实则天差地别,不对……现在的他,能上的了台面了,谁见了他都会尊称一声二少爷。
而这唯一的尊荣,都是他赐给他的。
所以大多数时候,他都觉得,大哥在外人面前‘宠’他,给他一切他想要的,只是为了维护薄氏的尊严和声誉。
做了一个当家掌权者,该做的事。
毕竟他身上流着一半薄氏的血液,这是怎么也变不了的。
维护他,就是维护薄氏。
可今天,他却问他玩的开不开心。
“还行,就是四个人在一起唱唱歌,聊聊天。”
四个人……
“都做了什么?”
难得大哥问地这么细致,江晚泽将晚上干的事情都说了一遍,详细到哪个人唱了那首歌。
薄庭深眸光落到铺在桌案上的一方洁净小草莓手帕上,笔尖渐渐力透纸背,“看来玩的真的很开心,都乐不思蜀了。”
“嗯?”
江晚泽回过神来,“大哥,你说什么?”
“没事了,回去休息吧。”
“好。”
江晚泽转身时,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转过了身,“大哥,孟津出事了,你知道吧?”